; 当然,也是不舍得管。
陈太医与李太医互相递了个眼色,对贤亲王道:“那老夫就先告退了,这是药方,每日一剂。”
贤亲王无奈地叹了口气:“两位太医先等等,霄儿的伤……”
“无大碍,就是皮肉伤,并未伤及筋骨。就是出手的人可能……可能是嫉妒小侯爷的俊颜。”李太医斟酌道。
听到太医的话,贤亲王皱着的眉头反倒拧的更紧了,那位质子到底是何意?
差人送走两位太医,贤亲王兀自思索。
府里的下人们什么秉性他知道,贯庭霄与质子之间的矛盾,怕是那一群小厮也描绘不出来,打架各个都是帮手,劝架倒没有一个!
“王爷啊!”贤亲王妃哭哑了嗓子,“那个质子好狠的心呐!这个仇,必须报!”
贤亲王最受不了贤亲王妃的泪水,有些慌:“你别再哭了!我这就进宫去见陛下还不成吗?”
“不行,我也去!”贤亲王妃三分柔弱七分愤意。
*
议事殿。
“陛下,求您为霄儿做主啊!”贤亲王夫妇伏跪在地,声怆泪下。
看样子,是受了顶大的委屈。
“怎么了这是?楚公公,快将他们扶起来。”高坐龙椅的人开口,语气缓慢深沉。
“谢陛下隆恩。”贤亲王夫妇自觉地起身,知道这是皇宫,北贯国权力最大的宫,面前是北贯国权力最大的主,站稳后又不敢造次地沉默起来。
“怎么刚刚还是一副天大的委屈的模样,现下怎么不说了?”老皇帝笑着将手中的奏折一扔,抬眸定定地看向两人。
“回陛下,霄儿被那质子打了,他的样子……您也见了……”贤亲王的胸中怒火翻滚,恨不得亲手将那质子押入大牢,早将贯承溪的话抛之脑后。
贤亲王说罢,贤亲王妃也跟着开口:“妾身一介妇人,若非霄儿被那质子打得如此惨,也不会坏了规矩体统进宫面圣,还望陛下替我们主持公道!”
老皇帝深沉地看了贤亲王一眼,半晌后才道:“你们家小侯爷自称是摔的,朕还能怎么办?”
贤亲王的心一凛,他不解地开口:“霄儿的伤就是那质子打的!府里的奴才们都能作证!陛下,霄儿他定是一时昏了脑子,才说胡话的,您可一定要为他做主呀!”
“楚公公,你来说。”老皇帝语气不耐。
“是,陛下。”楚公公毕恭毕敬地对着老皇帝作揖,尔后转向贤亲王夫妇,“辞尘溟庄的探子来报,那质子请了个太医去,说是腿伤得不轻,至少得歇个十来天。”
贤亲王妃听完急了:“他不过是伤了腿,霄儿可是伤了脸!腿伤好遮掩,可这面容有伤如何遮?更何况,瞧见霄儿的脸,我这心就揪疼。”
“柔儿!”贤亲王皱眉深看她一眼,“不许胡闹!”
楚公公笑着看向贤亲王:“王爷,其实陛下对小侯爷的看重,您和王妃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件事虽是不甘,却也只能作罢。
毕竟这事儿处理起来,小侯爷不占好处啊!
不瞒您说,那质子的腿伤得都站不住,陛下也没有请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