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老县衙哪的瓦砾已将近被投圈的人搬完,哪大坑也快被填平了,眼看着就大功告成。
这天清晨,林一山由于昨天在沱河洗澡,被冷水激了一下,发起了烧,头晕脑胀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安和就到药铺里给他抓了药,放在锅里熬上,自己一个人拿上绳子,带上阿布,拉着哪木板车就上芒山了。
这还是他头一次一个人来这芒山打猎,以前有林一山陪着,倒也没觉得什么。
虽然林一山说这座山里没有虎、狼、狮子等这些凶猛的野兽,最凶的东西也就是这野猪了,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
一怕自己迷路,二怕打不到猎物,回去被林一山嗤笑。
于是就先砍了两捆柴,既使打不到猎物,自己也有借口了:我是上山砍柴的,又不是打猎的。
安和还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把柴砍好后,又打成捆,然后拿了诸葛连弩,背上一捆绳子向山的深处走去,在一片茂密的松林里,安和发现地上有野兽出没留下的足迹,于是就躲在一棵松树的后面,拉动滑块,将连弩上了弦。
不一会,一只獐子小心翼翼,一步两回头地向这片松林走来。
安和大喜,这下不用担心打不到猎物了。
闭上一只眼,猫准獐子,等哪獐子近得都能看到它嘴上的胡须的时候,扣动了板机。
哪獐子可比野猪警觉和聪明多了,安和这边弩弦一响,它就意识到了危险,掉头就跑,本来是对准哪獐子的脖子,结果却射在了屁股上。
安和与阿布在后面紧追,哪獐子虽小,但极是灵活,好几次阿布都要追上它了,结果它急速的折了个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跑了,害得阿布差点栽了过去。
安和在后面怕误伤阿布,加上他和獐子都在跑动中,连放几箭,结果一箭也没射中。
虽然獐子后屁股只中了一箭,但速度明显地降了下来。
看有抓到的希望,安和脚下生风,一路撵了过来,感觉两旁的树木齐刷刷地快速向身后倒去。
眼看着往山里越跑越深,哪树木也是越来越密。
安和全部心思都在獐子上,对四周环境的变化浑然不知。
哪獐子翻过一个小山头,前面突然出现一片平垣之地,四周几十棵参天的古柏,极有序地围成了一个圆形,中间哪片空地,却极为平坦,空地中间微微隆起,如同孕妇的肚皮一般。
哪獐子似乎跑不动了,这时,阿布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叼住了獐子的一条后退,獐子奋力挣脱,用另外一只后腿朝着阿布的脸狠狠蹬去。
阿布被激怒了,脸部虽然受伤,仍死死的咬住不放,殷红的鲜血从獐子的后腿流了出来,淌得阿布满嘴都是。
安和一看,正是捉住这獐子的大好时机,于是加快脚步向哪獐子跑去,突然感觉脚下猛地一沉,整个人就掉了下去,“啪”地一下,安和感觉重重地摔在了硬物上。
一股腥味直往上冲,终于一口鲜血从嗓子眼直喷出来,安和感觉眼前晃动着无数的星星,两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阿布的叫声将安和惊醒,一道刺目的阳光从上面直射下来,把安和照得睁不开眼。
适应了好长时间,才看清自已从一个很深的坑洞跌到一个巨大的石室之内,左腿膝盖上碰掉一块皮,露出鲜红的肌肉。
安和扶住洞壁用力的站了起来,还好,只是皮外伤,腿也没有断,安和放下心来,低下头,躲开哪刺目的阳光,发现石室由巨大的磨得很光滑的石块铺地,哪石室四周的墙壁也是由平整的石砖砌成。
一看就是人工所为,决不是天然形成的石洞。
再往上看,室顶是一幅是以青龙、玄武,白虎为主题组成的壁画。
哪青龙,体态矫健,逶迤磅礴。青龙之足,酷似人脚,前两足,一足踏云气,一足踏翼翅;后两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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