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捡垃圾的小姑娘

赤：拒绝牛逼！”

    徐司看着自己的消息只有几条回应，心里暗骂一声淦，还能不能装比了？

    收起手机，保持‘大狗哥’的高冷人设，徐司点了根烟，寻思自己如何不留痕迹的装批，自己熟读小说种种装逼诀窍，但真实行起来，还真有点难度。

    很快，时间磨蹭到中午，张铭慢悠悠的揣着保温杯来到保卫处。

    “好家伙，奢侈啊，红枣枸杞泡上了。”徐司看着张铭保温杯里的东西怪叫一声。

    “呵，小孙子，爷爷这是年龄大了不得已。”

    “去你妹的，你特么有女朋友吗。”

    “五指姑娘算不算？”

    “淦！你特么牛逼，年少不知精可贵，老来望比空流泪，等死吧！”徐司嘲讽完，起身离开门卫室。

    “小孙子，今天新闻说有怪物潜入云海城，你特么在家注意点。”见徐司离开，张铭在保卫室喊道。

    “你丫注意点吧，老子可是隐世高手！”

    “行了行了，你特么麒麟臂天下无敌！”

    “你妹的！”徐司骂了一句，很快离开学校。

    可能是所谓的太初神脉的原因，徐司一夜没睡一点困意也没有，无聊的走在大街上，伸手去摸烟。

    “人生啊，寂寞如雪。”吐了个烟圈，徐司一脸愉悦的走在街头，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

    这乞丐他见过很多次，之前很多次夜班回家，看到这小乞丐在家门口翻垃圾桶，也许是心情不错，徐司摸了摸口袋，决定施舍一手。

    “哎，小乞丐，这十几块钱拿去吧。”徐司拦住小乞丐，将钱放进小乞丐手里，没等小乞丐反应过来，大步离开。

    徐司走了十几步，这小乞丐才反应过来，破烂的帽檐下，一脸污垢的小乞丐转头看着离去的徐司，污垢下，清澈的桃花眼看看四周，小心翼翼的将钱揣进怀里的衣服夹层中，拎着瘪瘪的蛇皮袋继续游荡在城市街头。

    像她这种乞丐，每个城市都有不少，因为怪物肆虐的原因，大量城市破灭，幸存者流离失所，云海城还算幸运，有着不少强者守护才得以幸存下来。

    晚上回到破桥洞下，这是她挖的四平米的小住所，奶奶和小妹都待在这里。

    “姐姐回来啦。”杨小妹在奶奶耳边说着，破布帘子拉开，杨小小拎着蛇皮袋回来了。

    三人没人说话，小小放下帘子，走到洞角，从土里面挖出一个小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有几十块钱，这是她们的积蓄，然后小小迅速从衣服里摸出十几块钱，放进铁盒里，将铁盒放回原来的地方，埋上土，又小心翼翼的撒上一点浮土，伪造的和旁边地面一样。

    “哇!奶奶，今天有面包吃。”小妹瘦骨嶙峋的小手惊喜地从蛇皮袋里摸出残缺的面包块。

    吃完晚餐，小妹和小小窝在奶奶怀里，小小看着熟睡的妹妹，默默地拿起蛇皮袋又走了出去。

    看着夜晚的星空，小小幽幽的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小妹太瘦了，十三四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但是发育的还不如八九岁的孩子.......

    摸了摸脸上的泥垢，很痒，但她不敢洗掉，奶奶说不允许她在外面露脸，甚至连头都不允许抬。

    “他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杨小小心里想着，开始沿着街道走，看能不能多翻几个垃圾桶找点东西卖。

    她见过徐司很多次，都是在夜里，每次徐司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几乎每天都要去徐司住的地方，都三年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徐司家门口的垃圾袋每次都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