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到木叶营地天狼也不觉得累,那几天的训练成果显而易见。初夏跳到地上招呼着天狼回通灵界去,自己轻车熟路的走进营地里和路过的忍者打招呼不过这些忍者似乎很忙碌行色匆匆只是向她点点头就走了!
带着疑惑初夏走进了帐篷看见自来也和大蛇丸两人眉头紧皱环胸坐在凳子上,整个帐篷的气息有些凝重。初夏感觉到了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于是靠在桌边问“怎么了?干嘛都这副表情?纲手呢?”
“啊?哦!是小夏回来啦!休假还好吗?”自来也从沉思中惊醒
“嗯,还好!别扯开话题,纲手呢?”
“纲手去医疗队休息了!”
“哦,发生什么事?以至于你们两个散发的气息那么沉重!”
“断死了!”大蛇丸嘶哑的声音响起
初夏皱着眉头给大蛇丸倒了杯水递给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大蛇丸舔舔干裂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初夏继续给他添水直到大蛇丸摆摆手示意不喝了的时候才放下水壶等待他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你走的第二天,断跟敌人正在战斗然后被炸弹炸飞了肾脏,纲手亲自去救治但是他伤的太重了纲手没能救活他。但是纲手却得了恐血症,不能见血这对忍者来说是非常可怕的,这代表纲手不能做忍者也不能做医疗忍者,她的一身医疗术都白费了!”大蛇丸语气有些惋惜
“唉~没想到纲手这么……,算了我先去看看她吧!”初夏捏了捏眉心随后走出帐篷去找纲手
“纲手?你还好吗?”掀开帐帘让阳光投进昏暗的帐篷里初夏走近躺在床上的人
“啊~是小鬼啊?你回来了啊?”纲手背对着初夏嘶哑的声音透露着强颜欢笑
“是啊,我回来了!”摸了摸桌子上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手中泛起火焰把它加热,等茶水冒出热气初夏试了试温度就倒一杯水走向纲手把她身体掰正对自己喂了她一些水拿出手绢擦擦她不情愿就出来的眼泪。就抱着她的腰部拍拍她的背“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我会好好做个倾听者陪着你的”
纲手的手指紧攥着初夏的衣服,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努力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可是却没有任何用眼泪越掉越多而哭声也越来越大“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把项链送给断和绳树那他们就不会死,都是我的错!啊~呜呜”此时的纲手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脆弱
初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默默的听她进行自我责备给她机会把负面情绪发泄出来。有时候安慰一个人无需多少言语只需陪伴在她身边默默听她发泄给她一个可以哭泣的肩膀就胜过一切!
纲手的哭声越来越小把脸从初夏的脖颈间移开打着哭嗝看着她。“好受些了吗?”初夏擦了擦纲手的眼泪
“嗝~眼睛疼~嗝”纲手像个孩子一样揉着眼睛打着嗝
“别揉,等一下”初夏拉住她揉眼的手快速的走出帐篷拿了一个毛巾和一盆热水又走进来,把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拧干水给纲手擦了擦眼泪纵横的脸,把毛巾再一次放在热水里拧干把纲手平躺的放在床上。热乎乎的毛巾折叠好就盖在她眼上,手上泛起绿光在纲手的双眼间来回移动。直到纲手的呼吸平缓初夏拿开毛巾看到纲手的眼睛已经不再红肿,就静悄悄的退出了帐篷去找自来也!
“我回来了!”初夏向帐篷里的大蛇丸和自来也打招呼
“纲手怎么样了?”自来也急吼吼的询问纲手的情况
“我已经让纲手发泄了一番,现在已经睡着了!”
“发泄?小夏你没事吧?你简直太伟大了竟然牺牲自己让纲手重新振作!”自来也听到让纲手发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纲手殴打初夏的画面热泪盈眶的抱住初夏!
“哎哎哎!想什么呢?我只是让纲手大哭出来而已你想什么呢?”把身上的自来也扒拉下去
“哎?纳尼?”自来也有些石化了没想到纲手那么好哄那自己为什么不去?万一纲手因为这件事倾心于他呢?
“是啊,我把纲手哄的哭出来以防让她在心里憋的难受,哭出来后好多了!现在已经睡着了你不要去打扰她了!”初夏打消了自来也的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