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离开后,剑士少女的心情就显得持续的低落。
“——,就算命运是无法逃避的,但也没说那就是既定的啊。”爱丽丝菲尔最后是那么说的。
“怎么说?”
“未来并不是已经决定好的。运势、偶然、再加上许多意料外的事件,才能最终决定命运的形态。
所以说,并不因为你是骑士王所以注定了你的灭亡,所以,你更要争取圣杯。”
“……是啊,你说的没错。”
曾经,王的魔术师曾这样告诫她,如果拔出了命运之剑,那她就将走向不可避免的灭亡。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义无反顾。
虽然有了觉悟,但她却没有真正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即使无法相信希望,她还是相信自己的愿望是正确的。
所以,当亲眼见到预言所说的结果时,她才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只有祈祷,只有悲愿。
她想这是不是哪儿弄错了。
自己奉行的道路,应该有个更为相衬的结局——
这个念头使她成为了英灵,将她引导至冬木的圣杯身边。
“谢谢你爱丽丝菲尔,我差点丢失了最珍贵的东西。”
点了点头,她的眼神还是像以前一样清澈而宁静,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我做为王的功过,再去追问过去是不会得到答案的。现在该去问圣杯。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对,就是这样。”
爱丽丝菲尔松了口气。这位高傲的骑士王一点也不适合那种反省的忧郁表情。遵循着自己的信念向前进发,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那柄光芒之剑,也同样约束着她的常胜。
姬启沉默着,起身。
嘛,不管怎么说,有一个念想总是好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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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坐在马鞍之上,自如地操纵着缰绳驰骋在战场之中才是一名气势所应有的姿态。不只局限于马,其他的四足兽、战车、甚至幻兽也可以。这种远超步行速度的机动力与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骑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质上的喜悦。
而对作为骑士王奋战一生的来说,“驾驭”某种东西的行为本身便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根深蒂固的存在着了。作为具现化的她所拥有的“骑乘”技能便是对她这一点的真实写照吧。
这可真是了不起——边在心中感慨着边轻轻抚摩着梅塞德斯.奔驰的方向盘。
操纵这种机械装置的感觉与驾驭骏马的感觉完全不同,但尝试过一次之后便会发现,这精妙的机械装置简直给人一种好似有生命的物体一样的错觉。
明明是没有血液也没有灵魂的机器齿轮,却能够忠实地按照作为驾驶者的的意愿高速而雄壮地前进。梅塞德斯所表现的这种恭顺,简直就如同驾驭着自己的爱马一样,令人充满了信赖和满足感。
“难怪爱丽斯菲尔如此热衷于驾驶。”
就在她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同时也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闯进她的脑海之中——既然驾驶这辆汽车是如此充满愉快感,那又是为什么爱丽丝菲尔这次把驾驶的机会让给了我呢?
“驾驶的感觉如何?。”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爱丽斯菲尔带着一脸满意的微笑问道,看起来就好像给孩子带去一件新玩具的母亲,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满足表情。
“真的是一匹非常了不起坐骑。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时代的话,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事。”很坦率地微笑着说道,同时也把刚才心中的疑问一扫而空。爱丽斯菲尔一定是确信在驾驶之后会感觉到开心,才把驾驶的机会让给她的吧。也许这是她对于作为骑士的忠心表示的一种褒奖。那么既然如此,作为骑士的也自然应当表示回礼。
“不过,的能力也确实很厉害呢。明明是第一次操纵机械,可是你的技术水平真是可以称得上是一流了呢。”爱丽丝菲尔感叹着。
“我也多少有些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我在很久以前曾经操作过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但是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般进行了操作。”这样说着。
姬启倚在后座的椅子背上,一点形象也没有,只是单纯的在休息而已。
昨天结束的太晚,导致一种深深的疲倦挥之不去呢。
爱丽斯菲尔低吟了一阵,然后脸上忽然浮现出恶作剧般的微笑。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应该去黑市买些最新型的战车或者战斗机什么的,你驾驶上去的话,这个圣杯战争不就一口气全收拾了嘛?”爱丽丝菲尔忽然脑洞大开。
虽然知道爱丽斯菲尔是在开玩笑,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虽然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可以断言——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没有能够胜过我的宝剑的兵器。”
“要不要来颗核弹试试?”姬启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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