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岳扬,荆河,咸宁,我们拿定了!!!”
彭温猖狂的大笑起来。
但是当他铆足劲的劈向地上的眼泪时,刚才笑的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难堪。
叮……
随着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他手中的长剑直接折成两截掉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都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一块玻璃是怎么能做到坚不可摧的。
而亲眼看着手中长剑折断的彭温,那更是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毕竟就这么一剑劈下去,他把临南王立国**的希望给破灭了。
这回去该怎么给临南王交代。
“这……”
彭温一时突发恶疾,吐出一口老血瘫倒在地上。
“彭相!!!”
临南使臣连忙搀扶住彭温。
“没…没事。”彭温摆摆手,用断剑撑在地上站起来。
他看向此时笑眯眯的任昊,就说道:“我不信这是玻璃,玻璃肯定没有这般硬度,你肯定是耍诈调包了。”
“彭使者愿赌服输,你难不成还想耍赖不成。”陈御史此时站出来,黑个脸的说道。
但彭温此时就摆出了一副就是要耍赖的样子,说道:“不是我要耍赖,而是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想要让我输的心服口服,就证明这的的确确是一块玻璃。”
呵呵。
“没问题,我一定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任昊捡起地上的眼泪笑了起来,他早就想到彭温会玩耍赖玩这么一出。
毕竟鲁伯特之泪,是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东西。
“任爱卿,此为何物?”文颜瞧着任昊手中蝌蚪形的玻璃结晶,询问道。
“回陛下,此物为上天的眼泪。”任昊改名介绍道。
毕竟他总不能告诉皇帝,这玩意是鲁伯特之泪,是后来的西方人发明出来的玩意吧。
“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万物皆有因果,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任昊深深的装了一批,然后又在诸位大臣的注视下,轻轻的一捏眼泪的长尾。
手中的眼泪瞬间粉碎。
“这……”
在场的诸位大臣又再次傻眼,更加的难以置信。
就连文颜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甚是神奇。
“彭使者,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任昊把手心中碎成粉末的玻璃,拿到彭温的跟前。
彭温这一下彻底没话可说,也是彻底的心服口服。
兴许,这就是因果。
是临南无法立国**的定数。
“彭使者,你现在愿赌服输否。”文颜此时从御上起身,一脸霸气的俯视道。
“服了。”彭温低着头,远没了之前的嚣张。
他现在该考虑的不是改地封国的事儿了,而是回去该怎么给临南王交代。
毕竟他这一剑劈下去,把临南立国**的希望给劈没了。
在一声哀叹之中,彭温灰溜溜的带着使臣团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