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看着面前的人,稍稍定了定心神,随即低眉顺眼的回答到,“王爷,臣妾昨晚睡得很好。”
“哦,很好?请问本王的爱妃,昨晚上本王没有在你的身边,你倒是怎么个好法啊,嗯?”清冷的眸子看向夏禾,眼睛里却有着一种阴狠的光芒闪过。
夏禾暗叫不好,这才刚开口就已经被他堵了回来,不免有些慌乱,便只是静静地不再说话。“抬起头来看着我。”秦规宇看着眼前的人,像是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玩物。
夏禾扬起头,见秦规宇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不免有些愠怒。“你这是什么表情?”秦规宇上前迅速的靠近夏禾,下一刻就捏住她的下巴,*着她跟自己对视,“素闻唐家二小姐温柔体贴,可是看你这样的表情似乎是很不满意本王?”
“臣妾没有。”夏禾感觉到捏着自己的手力道在渐渐地加重,下巴像快要脱臼一般难受,“王爷,请你放开我。”终于忍不住的说道。
“放开?”秦规宇仰头作势要大笑的样子,突然埋下头,毫无情绪的说,“这天下,没有人敢要求本王做任何事,你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么?”
夏禾使劲推开他,自己却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貌,”秦规宇毫不吝惜的赞美,下一秒说的话却着实让夏禾跌进黑暗里。“可是,红颜必定是祸水,本王不可能让你当正妃,只能为侧。没想到啊,唐老头子居然舍得把你送给我。”看着眼前的人笑意逐渐扩大,夏禾立刻出声抗议,“不行!”
要她当侧妃?唐家的势力虽然不及葛南王,可是也不至于要给人当侧室,这跟做妾有什么区别?
“王爷,虽然我唐家比不上葛南王府,可是也不是要受人摆布,任人想怎样就怎样的,我唐景云死不足惜,却不能让你借由我来侮辱唐家。”夏禾淡淡的开口,似乎说的是跟自己无关联的事情,平静的语气却彻底的惹恼了秦规宇。
“好,本王的王妃还真是有骨气,不过这侧室你是别无选择的当定了,还有,希望你待会儿也能硬气得起来。”说着,秦规宇转过身背对着夏禾,一声令下。“来人,将出言不逊的王妃拖出去,杖责四十。”
傻在一边的谷清一听就要哭出来了,杖责四十?天,君香身体娇弱,在府上虽是个丫头,却从未干过什么重活计,现在要承受四十杖,恐怕十杖打下来她已经是皮开肉绽了!
领命的侍卫走进来一看,这次主子要责罚的竟然是刚过门的王妃,看着娇小的身影,侍卫有些不忍心,所以动了私心的没有使出全部的力气,但是于夏禾来说,这都是不能忍受的疼痛,她的指甲陷进肉里面,觉得自己快要晕厥。
“啊..谷清.轻点啊,疼...”夏禾忍不住的大喊出声,谷清看着已经是血肉模糊的背脊,眼泪忍不住要掉下来,“小姐,你再忍一忍吧,药马上就敷好了。”背上的伤口纵横交错,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药该往哪儿敷。
夏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到房间的,因为当时的她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晕了过去,在晕倒前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朝着自己飞奔过来的谷清。
背上有伤,夏禾这一晚就趴在锦被上睡了过去,到夜深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谷清刚刚给夏禾梳理好头发之后,门就被推开了,夏禾在镜子里看到了精神饱满的秦规宇。
“怎么样,爱妃,现在感觉如何?”秦规宇走近正从梳妆台转过身的夏禾。“王爷,托您的福,臣妾还能够站着跟你说话。”夏禾看也不看他,朗声回答道。
“哦?那看来本王对王妃还是太好了呀...”说完一手扯过夏禾的臂膀,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夏禾倒吸了一口凉气。“爱妃,你怎么不像昨天那样,叫本王放开你呀?”看着面前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女子,秦规宇只觉得有嗜血的快感,无所谓,反正女子于他,本就跟物品没什么区别。
“王爷,求求您,放过我家小姐吧。”看着夏禾疼得难受,待在一旁的谷清立刻跪在了地上,“王爷昨天将小姐打的已经是皮开肉绽,小姐身子娇贵,实在承受不起了啊,如果您还没有消气,您就惩罚奴婢吧,奴婢愿意替小姐受过。”
“你算是什么东西!”秦规宇毫不怜惜的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谷清,“本王跟王妃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说着又是一脚,“贱东西,想要替她受过?好,”秦规宇大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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