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只是一个考验吧。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除非发现斯凯真的有问题,不然你不能让她发现你,更不能让她知道她的队友暗中跟踪她了。还有,最好也不要让菲兹-西蒙斯知道。”在费利安胡思乱想的挡下,科尔森再次开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要求吗?”
费利安想了片刻,然后点头:“不能忽视任何一个威胁,也不能忽视团队成员的感受。”
“正是这样。”这一次科尔森终于笑了起来,而且还开起了淡淡的玩笑,“菲兹-西蒙斯甚至梅都说你学得很快。我想,有些人的天赋就是让人妒忌。”
没想到这个时候科尔森忽然来了一波教学,费利安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这得感谢他们。梅、菲兹和西蒙斯。”他这么说道,“有了他们的巨大帮助,我才能学到那么多的东西。”
听到费利安的这番回应,科尔森摇了摇头:“理解是一回事,下定决心去做是另一回事。现在或许还没到需要你抉择的时候,但将来肯定会有那么一天。希望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给出合适的答案。”
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了。在它的感染下,费利安的语气也是十分认真:“我会注意的。”
“我相信你会的。”科尔森再次笑了笑,“你可以去准备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到时梅会留在飞机上,你可以通过通讯器问她。”
然后费利安就真的开始准备了。
虽然这的确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因为那段牵过一次手的感情费利安也的确有丝丝负罪感,但也不存在背叛不背叛的说法。再说了,斯凯也的确有什么瞒着大家。除了菲兹-西蒙斯,估计空巴上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只要搞清楚了,知道斯凯是清白的了,科尔森、梅他们才会真正接纳她。这一点费利安十分清楚。甚至他有一个猜测——斯凯以为沃德是她需要攻陷的最后一关,其实沃德是第一关,陷阱的第一关。沃德的忽然改变,变得容易亲近,让斯凯放松下来,将斯凯引到陷阱的深处。那里面,是科尔森和梅在把守着。与其说这一次是科尔森给费利安的考验,还不如说这是一个针对斯凯的计划,一个在发现斯凯不对劲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计划。现在,计划实施的时机来了,让斯凯坦诚的机会来了。
费利安突然有种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过阴谋论了?科尔森、梅和沃德不至于真的针对斯凯这个小小的黑客,去专门组成一个小团队吧?
而站在费利安的角度,或者哪怕是站在菲兹-西蒙斯的角度——相信斯凯对大家没有恶意,但是如果她真的被什么事情困扰着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或许大家能帮她解决呢。
不管怎么说,当空巴在德克萨斯州着陆,所有的事情就将依计划进行。把不是费利安一个人能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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