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窦殷和两姐妹睡在一起去了。
如果是往常,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能让张宁放弃和两姐妹大被同眠这种超豪华待遇的原因只有一个:更加豪华的待遇。
看到张宁一脸虚伪的表情勉强说着:“好吧好吧,真是服了你了,就让你这么一回!”,王怜徽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夜渐深,庞光果然不会回来了。张宁躺在床上,听着三个小丫头在隔壁房间终于消停下来,嘴上露出了一丝意味难明的笑容。
每次和王怜徽住在一个屋檐下,张宁总有半夜口渴的毛病,同样的,还有喝完水后不小心走错房间的并发症。
今夜注定又要犯病了。
大雪过后的冬夜,月明星稀。骤雨初歇的房间里,仍残留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王怜徽双手捧着酸酸的腮帮子慵懒地趴在床上,衣衫半截,月光下的肌肤愈发晶莹胜雪。
张宁起身,披着睡袍站在阳台上,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王怜徽看着张宁的背影,不知道这个邪恶的小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太奇怪了,奇怪到王怜徽完全不能理解。
女人对男人的好奇心一直是致使他们沦陷的罪魁祸首,王怜徽不知道自己对张宁到底是什么感情,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好像有些沉迷于这种被强大压制地无法反抗的快感中了。
张宁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说出来别人一定不会相信。他在想胡武,那个凶恶的劫匪头子。不知道他的在天之灵,会欣慰于自己照顾好了他的女人呢?真是令人愉悦的感觉。
想到这里,张宁回身看着娇小玲珑的王怜徽,笑得格外开心。
又是一场骤雨即将来临。
天快亮的时候,张宁才勉强从王怜徽的温柔乡里爬起来,偷偷摸摸的准备回自己房间。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刚准备在床上再补个觉,没想到黑暗中摸到一个柔软的躯体。
“哥哥,你去哪里了?”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这是煜荏的声音!
张宁冷汗都流下来了,做过贼的人果然会心虚:“煜荏,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煜荏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不满地说道:“妹妹和窦殷睡觉都不老实,一个躺着呈一字,另一个趴着呈大字,我都没地方睡了。”
张宁此时根本没心思探究煜苒和窦殷的行为艺术究竟包含着怎样的玄机,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煜荏,你到哥哥房间里睡了多久了?”
“不知道呢,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怎么了吗?”
张宁长松口气:“没什么,没什么,现在才后半夜,咱们接着睡。”
煜荏嗯了一声,靠在张宁怀里,再次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煜荏又道:“哥哥,你的心跳地好快。”
于是张宁的心跳的更快了,心里祈祷着:煜荏啊煜荏,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太懂事啊!
张宁从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他邪恶的一面,唯独在煜荏和煜苒面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