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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在春风中惬意地呆过了一上午的时光。如果有把摇摇躺椅,那就更好了,孟暄和如是想。
言清在南孟国不好停留太久,今日便回北凉复命去了。孟暄和将捏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再也不用担心被人盯着了。
而孟暄和又是一条只要闲下来就想躺平的臭咸鱼,正事一过,她满脑子都是怎么舒适些。
她说干就干,从屋里拿来墨汁与毛笔,简单画了张摇摇椅的草图。请了几个木匠,将图中的椅子复刻出来。
木匠们也是没见过这种东西,面面相觑。只当是公主又在研究新的“情趣用具”,孟暄和要是知道恐怕要吐血。
几个时辰就这么打发着过了,孟暄和暖洋洋地晒着太阳。觉得西阁平常也没有什么人来,就直接在草地上躺了下来。
草地软软乎乎,平时也无人过路,她抬头望去,树叶上还泛着几颗清晨的露珠,晶莹地折射着太阳的光泽。
“公主,不要躺在地上。地上露重,会感冒的。”谢凛感受到她的举动,无奈劝道。
“嗯,不要。”孟暄和暖洋洋地躺着晒太阳,心想任谁都无法将她拉起来。
“公主,您这……”林兆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孟暄和一把从地上弹了起来。
算了算了,当她没说,不对,这是她的心声她解释个鬼啊。
“林公公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孟暄和风轻云淡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杂家是来送公主这月的例银的。”林兆眼神深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好好好,你放下罢。”孟暄和瞧见他手中的托盘,舔舔唇角。
托盘上盖着红布,里面的东西鼓鼓囊囊的。
凭着孟子衍对她的宠爱,每个月拿个几百两不成问题吧,孟暄和美滋滋地想着。
然而现实又啪啪打脸,等她打开红布,里面哪有什么银子,只有皮鞭与锁烤。
泛着银光的色彩熠熠生辉,孟暄和不信地直接上嘴咬了一口。嘴里的铁味可不能欺骗她,这的确不是银子。
“公主,您在做什么。”林兆有些无语,看不懂她的做法。
“啊,本公主是在谢恩呢,话说银子呢?”孟暄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银子?公主不是跟皇上说的不要银子,都要这些用品么。这是宫里的御用铁匠连夜赶制的,担心公主不能好好管理府中的面首,都是皇上的一片苦心啊。”
林兆有些疑惑,这是公主曾经为了讨好孟子衍,半年前跟他的提议,怎的这时不记得了。
“哦哦,最近府里不是进了新人么,本公主忙得晕头转向,倒是忘了。”孟暄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c,这公主居然连俸禄都没有,好穷的人生。还好她开了两间铺子做生意,不然逃跑时她真的孑然一身了。
林兆走时深深地看了谢凛一眼,这被公主一直虐待的玩物竟然这般安然无恙,伤也都痊愈了,林兆心里升起隐隐的怀疑。
不过他也没有停留,将托盘放在石桌上后就退下了,西阁里又只剩下孟暄和与谢凛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