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杨易当殿抓君,顺带的将丞相也抓了去,大殿内文武大臣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几个文官互相看了看,同时揉了揉眼睛,更有一个人伸手狠命在腿上掐了一下,这才明白不是做梦。
就有官员嚎叫道:“金瓜武士何在?御前侍卫何在?怎么不保护皇上?你们都死了么?”
朝堂里乱成一团,有几个官员怒发如狂,对着身边呆呆站在旁边的御前侍卫狠狠踹去,“一帮罪该万死的狗东西,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保护皇上去!”
几个侍卫“咣当”几声,应脚而倒,便是倒地后,依旧是手持瓜钺挺身僵立的状态。原来他们早在杨易金殿之时,便已经被挥戟点住**道,只是杨易出手实在太快,满殿文武却都没有看清楚。
见侍卫皆尽倒地不起,这些官员哪里懂得点**这种高深功夫,呼叫几声后,急急忙忙走出殿门,向外面追赶。
杨易手提史弥远,马载宋宁宗,堪堪出了殿门走到广场之上,迎面已经遇到追过来的御前军。
带头的御前军首领见眼前之人倒提嚎叫挣扎的史弥远,身后又坐着呆呆失神的皇上,吓得浑身打颤,语不成调,指着杨易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皇上,羞辱丞相!你还不赶快放下他们!”
杨易笑道:“这么好的活盾牌岂能轻易放手?放心,我此次只是请赵大官人出门饮酒,绝不伤他性命。”
杨易说让他们放心,但是又有几个能放下心来?
这等被人冲进皇宫当殿挟君,生拖丞相的事情,可谓是千古奇闻,历朝历代也没有此等事情发生过。
此时满朝文武官员也都追来过来,呼喝怒骂之声不绝,“大胆贼子,这等事情你敢做?陛下**何等尊贵,还不赶快放下,叩头谢罪!不然小心诛你九族!”这是示之以威。
又有官员软言道:“英雄且勿鲁莽,休的伤了陛下,看你模样也是大宋子民,伤君便是伤父,你还是放了陛下为好。”这是动之以情。
又有官员道:“壮士若是缺钱,国库几万万两黄金白银都可以送与壮士,只求壮士放了皇上,保的陛下**康安,这是诱之以利。
又有官员道:“我观阁下勇冠三军,有项冉之勇,正是将帅之才,你又何必作此忤逆之事,只要放了陛下与丞相,军中将位正虚位以待!这是许之于官。
杨易本就喝多了酒,最烦吵闹,此刻被风一吹,脑子更是焦躁不堪,眼见他们乱糟糟的说成一团,不由得眉头皱起,将宁宗揪到身边,抽出长剑搭在他脖颈之上,喝道:“闭嘴!”
这一下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身边几个官员张了张嘴,本想说句什么,但见杨易身子晃动,一阵酒味传来,更是吃惊:“此人原来已经酒醉!醉酒之人最难沟通,还是听他说话为好。万一惹得他发起性子,那样更糟。”当下不敢多说什么,都是齐齐看向杨易,不知他想要如何。
杨易道:“请人吃酒也这么难!”一夹马腹,催马前行,骂道:“聒噪!”
前面御前军不敢阻拦,纷纷后退。
走了几步,忽然感到尿急,杨易翻身下马,伸戟搭在宁宗脖颈处,将他拉到一边,在几千御前军的注视下,解开裤腰,站在墙角撒了一泡尿,打了个冷颤后,哈哈笑道:“舒爽!”
围观之人皆尽目瞪口呆。
眼看杨易上马前行,挟持了宁宗就要走出宫门一个年轻士子伸臂拦住杨易,高声喝道:“青戟黄马,锦衣负剑,你是杨天王!”
杨易咦道:“你认得我?”
白衣士子道:“天下除了大闹金人都城的杨天王之外,又有谁能硬闯皇宫,抓了皇上与丞相?除了杨天王英雄虎胆,又有谁敢这么做?”
杨易问道:“你是谁?”
士子道:“我名胡笑天。”
杨易见他细皮嫩肉,身上熏香之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心下恶心,道:“老兄这个名字有意思,虽然想着欢笑每一天,可惜你姓胡,终归做不的数。”
胡笑天道:“有个盼头总是好的!杨天王想要喝酒,这宫中御酒多得是,御厨手艺也好过民间厨子,何不在皇宫痛饮一番,何必又要出宫而去?”
杨易长笑道:“任你说的再好,今天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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