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稳住了心神后,才对那人怒斥道:“段易煦,你干嘛老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出现”
段易煦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气,看向贝贝的眼神也冷得几乎可以直接将人冻住。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贝贝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忙开口借以掩饰心底那股莫名的慌乱。
他放在膝上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死死的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的心灼出个洞来,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她明明答应过他18岁以后才成亲的,他以为她会等自己,他为以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背着他要与别的男子定亲了
他欣喜若狂的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他的病已痊愈,可她却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今天他要是不过来,等他从军营回来,说不定她都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段易煦胸中填满了涛天的怒火,险些就要暴发出来。
他不敢开口质问,他也不敢动,他担心自己一动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而伤到她。
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就像是要撕了她一样,贝贝突然心生害怕,脚步不着痕迹的往门边移去,就在她转身,手触动到门栓那一刹那,蓦的一阵寒风刮过,她的手腕被段易煦的手腕给紧紧抓住。
“疼”她蹙了蹙眉叫道。
他手上的力度轻了几分,却没有因此而松开她,而是怒气腾腾的将她拽到了桌边,将她按坐了下去。
“段易煦,你想干什么”她转了转被抓疼的手腕,撇着嘴道。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却一个字都没说,就这么直直的望着她。
他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失落和难过,他本以为她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可是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从一开始就是他自作多情。
他以为在县城店铺那几天,他们的关系已经近了一步,可没想到头来才发现,两人的关系还是停留在原地,甚至更遥远。
想着刚才冯氏说的话,想着她刚才还说要见那个男人,他心头就像被刀扎般难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段易煦,你不说话,又不让我出去,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眼里的痛楚让贝贝烦躁起来,仰起了下巴就对他低吼道。
他这样看着她算什么意思
她早就跟他说过,自己与他是不可能的,是他自己纠缠不休,现在弄得好像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贝贝越想就越觉得憋屈。
她只是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难道这也有错吗
看到她掉起了眼泪,他心里隐隐抽痛起来。
“你还是这么讨厌我”他伸手轻拭着她脸上的泪,语气很淡,淡得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看着他微湿的指腹,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又在他面前哭了起来,忙用袖子往脸上一抹,近乎哀求道:“段易煦,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咱们真的不合适,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了”
见他一次,她心里就难受一次,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母亲说得对,他不是她的良人,她没有勇气为了他而去过那披荆斩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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