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被我打擂台!”。他一边说眼光一边朝亭子那边瞄。那里站着‘神木宗小美榜’副榜排名第三的皇甫兰!
那负责检查真元的执事看了看真元测试法器上的光柱,低喝道:“滚,真元值就这么点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后面排队要上擂的弟子起哄道:“快滚快滚!”。那张凝松脸胀的象猪肝色,掩面跑开。
终于一个弟子通过真元测试,跃上擂台,他穿上黄级天蚕丝法袍后拱手道:“弟子李永然,请谷师兄指教!”。两人各行了一礼,分开五丈远左右,正式开始比试!一时间,擂台上的空中灵力火鸟、水箭、木矛横飞,撞在灵力元盾上,发出’啪啪啪’爆裂声音!
聂声见那中阳院弟子谷粱新发出的火鸟又大又快,明显比李永然发出的木矛威力大且快!片刻间,谷粱新就发了十只灵力火鸟全部打在李永然发出的土元盾上;而同一时间李永然只发出了八支灵力木矛,还只有七支木矛打在谷粱新金元盾上。
李永然的土元盾已发了两道,而他的攻击法术正好被谷粱新的防守法术克制,一道金元盾还没有打破。他越打越心怯,又一道土元盾堪堪要破碎,可他还没有再发出一道土元盾。又一记大火鸟砸在他身前的盾上,元盾破碎可火鸟没有消失,直直的打在他的胸口处。他大叫一声,刚刚发了一半的土元盾又消散了。
又是连续的两记火鸟砸在李永然的胸口,虽然没打穿黄级天蚕丝法袍,却打得他身子狂震,连连后退!他一脚踏空,摔下擂台!他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在地上。他脸带愧色,脱下法袍,转身离开。
聂声看了暗暗吃惊:这个李永然攻击防守法术虽不算出色,但在东陵院这些培元期弟子中绝对不是排下游的、最少也有中游水平,可他在那中阳院的弟子手下都支撑不到一柱香就被打下擂了!不知道这谷粱新在中阳院里能排什么水平?”
擂上的谷粱新盘坐在角上的一个蒲团上,稍微休息了片刻,又站起来道:“刚才蒙李永然师兄承让,侥幸获胜!接下来哪位师兄上来指点下?”
又一名东陵院弟子气势汹汹的飞跃上擂台!这位弟子果然是有些想法,他的攻击是‘火鸟术’、防守是‘水元盾术’,正好克制对方的防守法术‘金元盾术’和攻击法术‘火鸟术’。
不过那谷粱新却换了下攻击、防守法术,变成了攻击‘金印术’,防守是‘水元盾术’。他是金、水、火三灵根,这资质也是普通。
这位东陵院弟子可不会金系法术的克制防守法术火系‘火元盾术’,只好换了一个防守法术‘土元盾术’。不过攻击法术他也换成了土系的‘飞蝗石术’。可这土系的攻击法术最弱,打了好七八记也没打碎对方的一道‘水元盾’,而对手的‘金印术’却是攻击力最高,不到五下就打碎了一道‘土元盾’。这还是‘土元盾’防御力很强的缘故,不然估计两三次估计就能打碎他的元盾。
就这样打了一柱香左右,这名东陵院弟子又被打下擂台,惭愧而去!
谷粱新接连打败了四名东陵院弟子之后,主动退下擂台,换了一个中阳院弟子上擂。他打败的四名弟子中,只有最后一个和他战满了两柱香的比试时间,其余三个均是被他打下擂去!就是最后一个也是因为他真元即将耗尽、才无法打下擂去。
新上擂的中阳院弟子又是连续打败四名东陵院弟子后退擂,再换一人上擂。这次这名中阳院弟子将四名东陵院弟子全部打下擂去,没有一个能和他战满两柱香的比试时间!
掌门易江端坐在凉亭里,脸沉如水!他心中也明白自己院里的弟子修为要比中阳院的差上一些,可没想会败的如此难看!他知道刚刚出场的那两名弟子在中阳院培元期弟子中也只能排在中游的水平,可依然将自己占主场之利的弟子打的落花流水!唉,自己院内的培元期弟子怎么如此不争气?
他转头看了眼对面坐着笑吟吟、喝着灵茶的皇甫大鹏,道:“皇甫师兄,休息片刻,休息片刻再来比试如何?”
皇甫大鹏笑道:“哈哈,哈哈!休息片刻,休息片刻!休息片刻后东陵院弟子就要大展神威了!哈哈哈哈!东陵院定不会没有人的!哈哈哈!”
易江不理皇甫大鹏的嘲笑,转头对一名长老道:“去,将赢一场比赛的赏金提高到一千灵石!另外,真元测试的要求提高三成!哼!那些差的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那长老自去宣布掌门的新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