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不注意他的表情,也不在意他的想法,从旁边桌上取过一条倒刺的鞭子拿起就往他身上抽起来,不一会儿傅青言闷哼几声便晕了几过,他身上旧伤加新伤实在抗不住酷刑。
但大汉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早就没有多余的同情心,一瓢冷风泼过去浇醒了他,就取出一根粗长的玉势,笑得阴森又银邪:“傅公子,接下来先让他试试它的滋味,然后便由小的亲自来伺候你可好?”
傅青言双瞳一缩,咬了咬牙道:“你……住手!”
大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再次走近他,傅青言想咬舌自尽大汉却先一步拿起地上的布条塞进他的嘴里,傅青言瞠大眼睛,见大汉拿起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要……
这时春日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挥指一弹,一道肉眼无法抓摸的气劲射入汉身上,使其瞬间倒下,不醒人事。
再闪身屋内,走近傅青言。
傅青言闭眼绝望的片刻,然闻身后有动静,正当奇怪,睁开眼便见一面青衫善目少年正一脸微笑地走向他。
“你没事吧?”少年笑得如溪间的映入的暖阳,明亮清澈得让他感到自行惭秽。
傅青言撇下眼,有点不豫地问道:“你……你是、谁?”
他并不愚笨,那名欲对他加害的大汉必是这位突如其来的少年动的手脚。
春日并没有问答,只是随便一挥手,傅青言手上绑定碟链便尽速碎裂。傅青言一惊,一个重力不稳身体就向前方扑倒过去,眼见就到倒地,春日就在这下一秒将他稳稳接住。
傅青言抬头一看,见春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温声道:“你没事吧?”
这是第二次他问他这句话了,傅青言怔怔地,启了启嘴唇,声音细不可微道:“我……没事。”
春日得到他的回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探了一会儿,才放心道:“伤口不碍事,没有发烧,现在你要离开这里吗?”
傅青言看向春日真诚带着暖意的双眸,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他问道:“为什么要救我,我们并不相识……。”
春日接下道:“并不是不相识,而是还没来得及相识,我叫春日,这个名字你要记住了,因为从此以后我们将不再是陌生人了……”
春日?傅青言脑子里起来起昏沉,但是他还是牢牢记住了这两个字,在彻底晕过去前他轻停念道:“春日……”
春日嘴唇微上勾了几分,眼中带着雾意沉沉,她轻言道:“傅青言,为我所用吧……。”郑天奇坐立不安地喝了两壶茶后,终于还是等不下去了,决定去寻找春日,一出门正好看见柳青脸色冰冷地步入大厅,他上前本不想搭理他的,但想想还是上前问道:“柳,你见过刚刚与我一起进来的少年吗?”
柳怀青斜看了他一眼,冷淡一回了一句:“天知道。”便扭身离去。
郑天奇被他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心头一气看着他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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