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骄阳一阵热情,清风带起飞舞的花香,仿佛也在欢笑。
临水一方的洗月阁,北渊于天依窗看着他们开怀的表情,眼眸阴晦不明,目光深深地锁在一处,如墨贴顺的长发不安份地向往支伸着拂过他白玉般的脸庞,他整个人像是天神用最完美无瑕的白玉雕刻的精美艺术品,仅一眼便能收人魂魄。
立在一旁的冷元霜眼中闪着沉迷,这个如天神般俊美的男人,即使近在咫尺,明明触手可及她却觉得他们之间隔了银河一般的遥远。
她眼中一痛,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那莺鸟翠啼的方向,眼中更是波涛汹涌,似一道暗潮袭进染进黑雾。
“师傅,水无月城主水炎冰虽然与众国割地为藩,便最近魅影传来消息,似有骐国将军频繁出入城中,据说是有意合作,另六师弟也言道,事情有些变动,水炎冰的公子水如意失踪了,城中大乱,城主水炎冰正大肆寻人,并招榜若能将其子完好放回水无月城扫榻而迎,必有重谢。”
北渊于天斜睨了她一眼,金黑的瞳仁竟凝着冰:“这些事无需你特意回禀,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为何让你前来?”
冷元霜,杏目一僵,视线转移不定,却兀自压下心中的慌乱,开口道:“元霜……愚昧。”
突然她感到一种狂风寒冽如冰雪风暴的威压席卷起她的全身,她呼吸不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调不稳地惊道:“师、傅?”
“莫不是你以为为师真的察觉不出你做的事?”北渊于天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神,硬是让冷元霜打了个寒颤,全身发抖。
“我……我,请师傅原谅,元霜只是一时糊涂绝不是故意的。”冷元霜从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让心害怕,她怎么能妄想可以欺瞒过他呢?
“不是故意?”北渊于天玩味地重复着,气势硬是将她又压低了一些:“你明知道宇文泽对于,千与、千寻两兄弟的感情,却还安排春日由他们教授剑术,再使计让他去找他们兄弟,你心知宇文泽心胸狭隘,为人嫉恨甚重,便以两兄弟为饵让他与春日碰面,再窥视一旁,最后想置身事外便派人请来我,在你的想法中无论谁伤谁胜对你来说都是好的,可对?”
冷元霜一僵,他完全说出了她的想法,她鄙视宇文泽,对于春日她则是……威胁!是的只见了她一面她就觉得此人对她来说竟存在一种恐惧与慌乱,心中有一种直觉催促着她要让她消失,于是她便有意观望着他们的发展。
叫来师傅只是想让两个人都不了好,不管是谁胜,那伤害同门的罪都不小,可她没想到她们竟事先就约定了规则,以切磋为名这是她末有预料到的。
“师傅,元霜知错了,无论您如何责罚元霜都无怨言。”元霜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她伏地跪求着。
“即使如此,你便代替魅影去水无月城收集情报,直到再次招唤才可回来。”北渊于天收势一收无视闻言后一脸死灰的冷元霜提步走出。
“师傅?”冷元霜幽声带惆怅,迟疑道:“你……可知道她为女子?”
北渊于天长趋的的脚步一顿,微而不见后复再步出,远远只飘来一句冷酷至极的话。
“即刻起程!”
冷元霜发髻垂落,杏眸失神地看着不久前北渊于天曾站立的地面,失笑呢喃道:“呵呵,师傅,您竟让我代替魅影,你真的就这么狠心,那可是啊?……师傅啊,你那么绝世察毫真的就不明白我的心吗?”
次日风和日丽,睛空万里。澹台桀骜带上桃夭与双胞胎兄弟一同接送春日前往九夷塔,一路上倒是上嘴皮接下嘴皮,热闹异常。闲聊时春日问起其他人时,澹台桀骜言大师姐昨日因师傅派去的任务当天便独身一人离开北渊了,二师兄自然还躺在上养“伤”。
微笑地看着他们说到宇文泽“伤”时那副忍笑的表情,春日弯睫一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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