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目光始终只是紧紧地注视着她,对她提出的问题充耳不闻。
春日挣开手使尽全身力气挥开他的桎梏,却被他顺势抓紧手腕压在墙上,胸口大开。
“你想做什么?”春日即使再冷静此刻也难免急了。无法挣扎只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
她呜呼一声,甚是难受。
来人一只手压着春日双手,另一只手慢慢靠近她脖颈间,然后用力一撕,她整个肩膀与锁骨皆裸露出来。春日一恍,喃喃道:“你、你到底是做什么?”
他一直沉默着,只是渐渐靠近着
“你、你……”春日一慌,一句话都说不完全了。
当他冰冷的嘴唇贴在了春日光滑的颈间时,她心脏不由地漏了一拍,整个人呆若木鸡。
可当她还没来得及提出反抗意见,一阵尖锐的痛楚在颈间叫器,让她根本无暇思考。
她能感到有一张冷冷的嘴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吸又舔,辗转粪,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刚刚抓着她的手已经松开了,但她手脚软弱无力只能抵在胸前隔挡着。
“啊 ̄”又一阵痛切心扉的,春日仰头失声哼道。
这时伏在她脖颈间的人似乎停滞了一瞬,但随即又含着伤口继续,但却没有一开始的粗暴,反而多了份怜爱与小心翼翼。
过度失血春日已唇色发白,呼吸微弱,似醒非醒,她想她也许快死了,死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手里……
终于眼睛再也无力睁开了,她沉沉地倒了下去,但在倒在地上那一刻被人稳稳地接住在怀里,他身上并没有那种浓厚的香气……
暗处突然现出一人抱住春日,原来当时暗室内的是两人,并非春日一开始所认为的一人。
来人抱着春日指关节用力,却力道轻柔地抱起她。
而伏在春日颈间人这时缓缓抬起头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另一人,只见白光一道凭空划去,另一个无奈放手避身开去。
而攻击之人从他手上抢身上去揽过春日与另一人无言对峙。
“主子,您体内的咒术已压制下去,此人已无用了,接下来请交于属下处理吧。”
一直隐身一旁的那人开口。
吸血之人冷静的双眸似括起的风雪暴,冷若冰霜。
“主子……”
那人却无耐心等他说完,便抱起春日转身走向门边,他侧目看向说话之人,道:“你若不忍,一开始便不应策划了这一切,现在你根本就没有资格了。”
说完就离开远去,只留下黑暗中那人悄然静立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