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样就搬完了吧。”罗兴荣把电脑小心翼翼地放在电脑桌上,摆好,转身问正在调整着床铺位置的郑晓宁。
“OK,罗子,都搬完了,麻烦你了。”郑晓宁打着赤膊,汗水顺着他壮硕的身躯直往下淌。这么热的天,没有叫搬家公司的人帮忙,没有电梯,仅仅他和罗兴荣两个人把他所有的家具和行李从楼下搬到八楼,即使是久经锻炼的他们,也是累得一身的热汗。
“师兄你跟我客气什么?想不到你会调来建安工作,家也搬到建安来,你来了以后我们师兄弟就可以一起搞道馆了,我一个人实在有些无聊啊。”罗兴荣对郑晓宁的到来显然很高兴。
几天之前,他的这个师兄郑晓宁说要来找他玩玩,顺便看看他开的道馆,虽然他们师出同门,但是在他们那里也并不是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这个师兄算是跟他非常要好的一个师兄了,他能来自己这边玩,罗兴荣也是十分高兴。
结果师兄在他家住了两三天之后,才把实话告诉他。实际上是因为他要调来建安工作了,在那边单位的关系已经解除,这边单位手续还差几天办完,所以无所事事,先过来找他玩玩,顺便看看新的工作环境和建安市这座城市的环境。
搬完了家,两个大男人又下楼买了几瓶冰啤,还有花生米之类的下酒玩意,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聊了起来。
“说实话,罗子啊,毕业后我在我老家三水县那边呆了两年,身体差点没发霉,来这里不说别的,起码有你这个靠谱的对手每天跟我过两招。你不知道我老家那群****,功夫差不说,妈的心眼还小,县馆的那个赵明,我不过就是时不时去他道馆跟他过两招,他个狗娘养的,竟然买人来砍我。”郑晓宁愤愤不平到。
“师兄,那后来怎么样了?”罗兴荣有些汗,心说你那哪是过两招,以他对这个师兄的了解,估计每次去人家道馆不把人家馆主干的趴下,他根本就不会走人,虽然知道以师兄的功夫根本不会有事,但是他还是配合他的话往下说,一副担忧的样子。
“那天劳资一个人在小饭馆吃菜喝酒,大概五六个混混,突然坐到我旁边,一人手里拿了一把砍刀,然后问我是不是郑晓宁,我说是,然后你知道怎么着?”郑晓宁卖了个关子。
“怎么着?师兄三下五除二地把他们干掉了?”
“那不是,几个小混混还用我出手?我就问他们,我说,我猜得到谁让你们来砍我,你们也不想想,他自己功夫比你们好得多,他不来砍我,让你们几个没练过来送死,想想清楚。”
“然后他们就走了,顺便还帮我付了帐。”郑晓宁一脸淡定地说道,但是罗兴荣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在得瑟着。
“不愧是师兄!”罗兴荣竖起了大拇哥。
“我说罗子啊,说实话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开了一个跆拳道馆,我们天一馆是跆拳道馆吗?我们天一馆与其他道馆不同,对我们来说,既不以参加比赛,竞技得胜为荣誉,也不以发扬某门某派某种武学,然后与其他门派互相较劲,互相看不起,比拼谁高谁低为耀。我们讲究的是什么?我们讲究的是天人合一,锻炼自身,体悟自然之道,使自己的精神和肉体都达到一个理想的境界,我觉得这才是武道的本质,所以我们不拘泥于一门一派,不局限于内家外家,我们有我们独特的制度,有我们独有的生存方式和模式,这是别的道馆或者门派所不能比的,外人说我们贪多嚼不烂,说我们根本不是正统名门的道馆,说我们路子野,没规矩,乱来,结果怎么样?”郑晓宁冷笑道。
罗兴荣心想,虽然师兄你说得很对,说得冠冕堂皇,但是我们天一馆最爱招惹别的道馆,最爱踢馆,最爱和人斗气,最容易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还不是师兄你,我怎么没见你把心思主要放在体悟武道本身上?
“所以身为一个天一人,我不能理解你怎么开了一个单纯的跆拳道馆,还有上次我去看你训练,太温柔了吧?完全没有我天一的风格,你身上作为我天一人的荣耀呢?”郑晓宁不满道。
“师兄,就是因为我始终记得天一的荣耀,所以我没有挂天一的招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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