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酒楼的几个跑堂伙计将洪七公扔到了地上并没有罢休,而是站在洪七公面前,其中一个伙计指着洪七公道:“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老乞丐,简直是吃了豹子胆,竟敢在咱们太白酒楼白吃白喝?”
“二哥,你和这穷叫花儿说什么,打死算了!”
“对,先揍他一顿,再扔到秦淮河里喂王八。”
众跑堂伙计七嘴八舌的议论怎么惩罚洪七公,眼中凶光毕露,而他们脚下的洪七公则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迷了,或者说是睡着了。
“打!”
为首的伙计一声令下,伙计们或拳或脚往老乞丐身上招呼。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动不动的老乞丐却打了个哈欠,翻了翻身,手上的绿竹棒似乎是动了动,在一旁围观看热闹的人不知怎么回事,就见七个伙计一齐跌倒。
众人一阵惊呼,七个伙计莫名其妙跌了一跤,面面相觑,不过疑惑了一阵,又发起狠来,爬起来又对着老乞丐踢去。
老乞丐又是翻了一下身,绿竹棒微微一抖,七个跑堂伙计又再次四脚朝天。
“邪门了?”连续跌了两跤,即便是再蠢的伙计也看出了不对劲,更何况在太白酒楼里做伙计,又有哪个不是机灵乖巧、察言观色之人呢。
“难道这老叫化会使妖法?”有人面露惧色,看着洪七公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
“妖法个屁,咱们去抄家伙!”为首的伙计爬起来后,虽然心中也有些发沭,但眼见周围围观的人哄笑,自觉丢了颜面,一发狠就去取了几根棍棒来,几个伙计人手一条。
“给我往死里打!”
数条棍棒落下,洪七公这会儿再也不能装神弄鬼了,他打了个哈欠爬起来,忽然身形一转围着几个伙计转了一圈,手上的竹棒连续挥出,或拌、或挑、或缠、或撩,只那么一瞬的功夫,七个伙计再次做了滚地葫芦,棍棒散落一地。
这次伙计们跌的比较狠,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一时半刻爬不起来。也许是洪七公听见他们说要打死自己,所以这一次下手也没那么客气。
洪七公将几个伙计绊倒,打了个哈欠,正洋洋得意间,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这样一个声音,“欺负几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很爽么——”
话音刚落,呼啸的劲风骤然袭向洪七公的后背。
“好家伙!”洪七公感受到来者迅猛的攻势,心中一凛,抬手将竹棒向后撩去,欲破来人偷袭之势。
偷袭的人除了侯青云还能有谁?
似乎他并没意识到偷袭是非常恶劣的行为,一上手便是凌厉的九阴白骨爪,眼见打狗棒撩了过来,便一手抓在手中欲发力折断,但打狗棒上传来的力道却抢先一步将他往边上带。
“这就是打狗棒法么?”
侯青云心下了然,顺着打狗棒势往斜刺里疾行,运劲挣脱了打狗棒上附着的吸力,一个‘移形换位’窜到洪七公正对面,一爪直击洪七公面门。
“好俊的身手!”洪七公没想到对方如此轻松的就挣脱了打狗棒的附着,瞬间又窜到了自己面前,不由赞了一句。
眼见打狗棒来不及使,洪七公倏然向后横移了大概一米的距离,抬起手掌封上。
二人掌爪相交,发出‘砰’的一记闷响,侯青云向后飘然退去,洪七公则纹丝未动,这一下相交,高下似乎可以判明。
“功力很高嘛!”
洪七公当然没有看上去那么占上风,他暗自运劲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体内的真气都有些沸腾之意,被侯青云五指抓过的手掌有微辣的感觉,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受过伤痛了,不由得对眼前之人评价又高了三分。
侯青云自然没有看上去那般一招半式便落到下风,他只是借着洪七公刚猛的掌劲向后飘退,正好借机化去洪七公的掌力,又可以拉开距离,纹丝不动的运劲相抗明显划不来,他不在乎什么谁退得多就是更差的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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