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当以温药和之”。
秦琅玩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遇上如此重量级的人物,虽然伤寒派经过长时间的变化改革,早就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那种规模和架势,但能够看得出,这一老一少两人肯定在医术上颇有造诣,要不然也不会露出如此高傲的神情。
其实秦琅对高傲的人并不排斥,就像自己有的时候也会高傲一样,这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在没有别人厉害的时候,却要比别人更高傲。
“钟老前辈好!”秦琅低头对着钟丰源说道,然后又转过去看向钟离,“钟离兄好!”
钟离扫了秦琅一眼,就连回应都没有,就将头扭到了一旁,而钟丰源虽然严重也有些不屑的神色,但毕竟是个老者,而且也碍于林青峰的面子,但也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一句话。
这让秦琅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角,不过很快就适应过来,然后转向林青峰问道:“伯父,不知道这两位高人过来,也是为了李老师的事情吗?”
林青峰点了点头:“钟前辈听到这里有极其罕见的白斑皮肤癌,便主动提出要过来试一试。本来钟前辈是一直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肯亲自出手,我就没有推辞。”
秦琅点了点头:“我也听过伤寒派的故事,这是我心中十分崇敬的一个门派,特别是其祖师爷张仲景更是在中医界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华夏和倭国都把他称为医圣,他的著作被称为“方书之祖”,他的镇派之宝桂枝汤被称为祖方,而他的《伤寒论》、《金匮要略》更是被奉为中医四大经典中的两部。”
“没想到你被我们伤寒派还有一番研究?”那年轻人钟离听完这话,不由地出声说道。
秦琅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在下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没想到钟离兄竟然可以开口说话,我一直以为钟离兄嗓子不好不能说话呢。”
“你!”被秦琅这么一激,钟离顿时有些恼火了,刚想说话就被一旁的钟丰源用手挡了一下。
这个老者也是面有愠色,但却并不像年轻人这么暴戾,打量了秦琅一番之后,他便悠悠地开口说道:“小友,出自何门何派?”
声音苍老至极,沙哑异常,但听起来却清晰有力,仿佛击打鼓点所发出的闷响一般敲在秦琅心口上。
“我无门无派,自学而成。”秦琅微笑着回应道。
“放肆!”钟丰源眉头微微一皱,朗声说道:“无门无派,便是野医,小子安敢称成?”
“为何不敢?”秦琅眯起眼来,紧紧地看着这个老头,“野医也是医,能治病救人即可。难道只许你伤寒派为正统,不许他人有成,那与州官放火又有什么区别?”
“州官放火,自然有州官的道理,百姓岂能放火?我伤寒派自古就是华夏最大的门派,你这般的野医,见了我便应该自觉退开!”钟丰源恶狠狠地回应道。
“哦?你的意思是,这次的白斑皮肤癌,我不用插手吗?”秦琅挑了挑眉毛。
钟离接口说道:“何时用得着你插手?只要有我爷爷在,什么病医治不了?”
“好!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秦琅哼了一声,甩手就要离开。
这一下可让林青峰尴尬不已,他没想到这两方刚刚见面没几分钟竟然就开始掐架,不过双方都是客人,他这个做东家的岂能坐视不理,便急忙伸手将秦琅拦住:“小友别发怒,大家都是行医,为了治病救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说呢?”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人家伤寒派目中无人,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秦琅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们何时目中无人了?野医就是野医,有什么好狡辩的?”钟离出声说道,年轻人的锐气被凸显的一览无遗。
秦琅冲林青峰耸了耸肩:“伯父您也看到了,并不是我不想留下来,下次有事再来找我吧,这一次就算了。”
说完,他便不顾林青峰尴尬的表情,直接朝外面走去。
这样一来,最为受益的莫过于坐在沙发上的李刚,看到秦琅吃瘪的摸样,差点笑得合不拢嘴。
“这两个人是你找来的?”邹白冷冷地看着李刚,沉声问道。
李刚愣住了,张大嘴巴没说话。
“我爸都这样了,你竟然还在想着怎么对付别人?”邹白狠狠地说了一句,随即转过身去。
李刚眯了眯眼睛,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地冷笑:“你懂什么!这两位伤寒派的才是真正的神医,他不过是个运气好点的赤脚医生而已!”
听到这一句话,秦琅忍不住哼了一声,加快步伐准备潇洒而去,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腕却突然间被人紧紧地拽住了。
忍不住回头一看,邹白那美丽的眼眸,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粉红嘴唇微微开阖,只听她悠悠地说道:“秦琅,留下来,我还要给你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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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小知识:伤寒派是真实存在的中医门派,祖师爷的确是医圣张仲景,感兴趣的童鞋可以去度娘谷哥一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