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见少年眼前,白裳似感知到什么莫大的危机,打了个激灵,瞳孔一颤。
他突然慌张地抬手,死死捂住嘴,脚崴了下,像蛆一般在地上扭动,然后用白布给嘴缠了个严严实实。
——脸色无比难看,像是吃了坨翔。
“我有两件有趣的禁忌物,一件可使人控制不住排遗之欲,另一件可以将口与肛门的功效颠倒。”
小隐收回魔法棒,他一推墨镜,甚至又拿出手机,蹲在地上录像。
“话说,你还是第一个实验品,我倒要看看,成品如何。”
他慢悠悠说着,面露笑容。
蛆一般滚动的白裳听后,明显更慌了,他满眼憋屈与无助,忌之能疯狂释放,再次裹了十几层白布。
“哎呀呀,你怎么不张嘴叫呢,顺便叫大声点,好让我兴奋兴奋。”
小隐则是嘴角上扬,黑色的墨镜,黑色的衣装,变态的笑容,使得他像极了个大反派。
“呜呜呜呜——”白裳欲哭无泪,他憋着嘴,身上白布浮现,汇聚成手状,将其一点点推离这个是非之地。
就像是滚雪球。
另一边,看戏的两人正在议论。
“这个人……”
“不用犹豫,确实挺傻,也正因如此,他也算是被重点通缉。”
“为什么?”
“真正的破灭者,要么是极致的智,要么是极致的蠢。”
“好超前的理解。”
“你自会懂,蠢之极,与疯无异。”
……
“蠢货。”
高处且远处,两个人影注视着这一幕,无动于衷,一位是灰袍,一位是老者,其影子如渊。
而刚才那两字,正是灰袍人所言。
“进了骨堆也好,省得碍事。”老者听后则面露慈祥,亲切而又温和。
他穿着整齐金贵,带着眼镜框,端庄的发中掺着几缕银灰。
“管家,你的毒,对我无用。”灰袍人语气平静,话语一转缓缓道。
“何时发现的?”
“那天,你与我的傀儡下棋之时,我便有所发觉。”
“那真是可惜。”管家反而笑了笑,“你这具傀儡,竟然可以免疫毒素了,是在提防我么。”
“我很荣幸,但你还是要小心点,精神的毒素入侵,直接转移到本体,可免疫不掉了。”他的声音依旧平和。
“我们只是暂时被任务捆绑,来日若再犯,我赐你死亡。”
灰袍人淡淡地抬手,将其挖进胸膛,掏出心脏,一捏一挤,黑色的毒便渗了出来。
漆黑之色淌到地面上,与水泥发生了激烈的化学反应,腐蚀出个大洞,伴随着刺鼻的味,滋滋冒烟。
可方才,分明就没见管家有什么动作。
“大家都是和谐的战友,这么说话,太有失感情。”
管家远离几米,依旧面露微笑,像是冬日和煦的阳光,心旷神怡。
灰袍人却没再理他。
“唉,也不道别一声,降临的意识收回了么,你现在是枯藤。”
管家满意地看着他,像在盯着猎物,突然道,“不错的忌,傀儡自主,完全算得上再造生命。”
枯藤却是斜眸,气势一震。
“滚。”
“别那么粗鲁,你的棋艺不错,来日还想再切磋切磋。”
“你,在主人眼里,像蜘蛛,只会在残网中摇晃。”枯藤声音沙哑。
“哦?那希望你的计划,顺利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