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听见了郭昊明的话,转过头来,两眼直直的盯着郭昊明,说你说什么?
郭昊明轻蔑的笑了一声,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我记得你好像在好几年前就已经被茅山刘掌门给逐出山门了吧?而且还一直打着茅山大弟子的称号招摇撞骗的,真的是脸皮厚比城墙!” 郭昊明此话一出,半吊子立马就满眼通红,两步便朝着郭昊明而去,那个警察伸手一挡,没有挡住,反而被半吊子一把给推开了,一把掐在了郭昊明的脖子上面,道:“你知道个屁,当年我和我师傅一起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地上扎马步呢!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就闭上你的臭嘴!就是你的师傅叶战云来了都不会这么和我说话!”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 那郭昊明明显比半吊子略逊一筹,被半吊子掐着脖子,脸憋的通红,伸手去抓半吊子,无奈手又太短了,根本就碰不到半吊子,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抓住脖子的猴子,使人看着就好笑。
“你们两个住手!小张,外面有人给你带话,你出去见一下。”终于,在一边的钟令国开口了。半吊子放开了掐着郭昊明的手,冷哼了一声,有些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对我眨了一下眼睛,随即大步的走了出去。
郭昊明看见半吊子出去后,趾高气昂的哼了一声,仿佛刚刚被掐住脖子的是半吊子一样。“行了,小明,你也出去吧”。钟令国对郭昊明也说道。郭昊明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走出了病房。郭昊明出去后,钟令国也不客气,随手拿了一根凳子坐下,对那个警察挥了一下手,那警察敬了一个礼,也走了出去,如此一来,整个房间便就只剩下了我和钟令国二人,我一时间有些奇怪,本来以为是那个警察询问的,可是没想到那个警察似乎只起了一个清场的作用,而且,这个钟令国的身份似乎比那警察更加高。
钟令国摸着额头,叹了口气,似乎对刚刚的事情有些无奈,我本来是想问问这半吊子和郭昊明二人是怎么回事,可是想到我对眼前这人也不太熟悉,虽然是六扇门的人,可是这里面的水实在是深不可测,亦或许是上次在老家的警察局里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吧,与其朝一个不熟悉的打听,还不如待会问问半吊子,半吊子这人我了解,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而且打的还是同道中人,现在问,说不定还会横生出一些枝节。
那钟令国摸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看着我,露出微笑,说林开,你可终于是醒了过来,五天四夜,你这一觉睡得,我们的取证要是少了你这么一个重要的人证,我还真的不好朝上面报告呢。我也随便的说了几句话后便进入了正题。我将那天从进入到古宅的过程及遇到那些恶鬼的经过都重新给他将了一遍,至于那些实在是对于我来说十分机密的事情,我才是迷迷糊糊的一遍过。 那钟令国也没有太多的问题,一直到那只老鬼出来的事情,钟令国才正坐起来,问了不少的问题,一直到我说到那老鬼与英杰老先生同归于尽后,钟令国又向我确认了好几遍,问那老鬼真的与英杰老先生同归于尽了?
英杰老先生的逝世使我有些感伤,也不想多说,便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梅淳华,问那个老板,问镇尸山嘛,这些人,都是在场的当事人,尤其是那梅淳华和老板,这两人都是主谋,知道的不比我少。
钟令国将笔在手中转了几圈,看着我,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说若是能从他们嘴里撬出话来,我就不会来问你了。 我听着钟令国的话,心知事情有变,问他怎么了?钟令国说那梅淳华受伤太重,脊柱都断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救治便归西了,至于那个老板,的确是这片区,也是那个古宅的负责人,代号就是老板,在这里隐姓埋名的开着小卖铺,你们也是那么巧,偏偏打听到了他的头上,这人看着老老实实的,而且成府极深,恐怕你打听完后前脚刚走他后手就开始安排准备瓮中捉鳖了,可是这人我们也没有保住,就在前天,敲碎了输液的玻璃瓶,割腕自杀了,那镇尸山,更惨,被蛊毒折磨的生不如死,自杀过好几次,幸好我们及时阻止,他现在才能继续躺在病房里面,说的尽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说。
我有些哑然,想不到这几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钟令国记录完后,将本子一合,我以为他问完了,结果他却两眼看着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细节还没有说?”
看書罓小说首发本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