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不远处,一身红衣张扬的俊美年轻公子碎玉,歪着头对身旁站着的一个白衣男子疑惑道:“将军府的叶二小姐什么时候也会医术了?”他看到青灵用银针封穴的手法老道,因而心里不禁对她起了一丝好奇之心。
白衣男子容华动人,风姿卓绝,绣着繁复雅致花纹的紫色衣襟清贵。他站在碎玉身旁,静若处子,衣不带水。狭长的凤眸看向青灵时,眸光意味深长,“也许她已经不是她了”声音似融化的雪水滴落在玉盘,悦耳动听。
“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不是她?”碎玉满头雾水,“啊七,你知道你家公子说的是什么吗?”他问站在白衣男子身后的啊七。
啊七挠挠后脑勺,道:“意思是……,哎呀,我想想要用什么成语来形容呢?”
“……”碎玉绝倒,这货跟他完全不在一个调调上。
暮色时分,天边云霞似火烧着般红彤彤的,太阳就在绚丽的晚霞中慢慢醉倒在山巅的一头。
“小姐,今年花灯节上的‘飞天摘月’大赛的彩头比往年都要重的很多呢。”香草现在除了脸上还有些淤青,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
“嗯”青灵在用晚膳,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每年大赛的彩头不过是些女子的首饰,青灵对那没什么兴趣,而且街上人山人海,连走个路都要挤着走,她才懒得去凑那热闹。
“小姐,今年的彩头有出自秦相之手的一幅画哦。小姐今晚要不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有机会从夺魁者手里买下那幅画呢。”香草眨巴着眼睛,亮晶晶的眼里写满今晚想出去瞧瞧热闹的渴望。
在南夏国每年花灯节的晚上,街上都是热闹非凡。平日里一入夜便不宜再出门的年轻女子,却会在这一天的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门,既然有貌美的女子就免不了有俊美的男子。有满街漂亮的花灯,满街好看的年轻俊男美女,香草想想那场面都是件很兴奋的事。
偏偏青灵对那不感兴趣,“今晚不想出门。”
香草诧异的看她,半晌,再次开口,“今晚的彩头真的有出自秦相之手的画哦”
青灵没再搭理她,香草就纳闷了,小姐不是很喜欢秦相的吗,怎么对跟秦相有关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无?
“哎,不知道今晚谁能夺的彩头,取的五百金……”
“什么五百金?”一听到钱,青灵立刻双目发亮。
“就是今年的彩头除了有出自秦相的一幅画,还有五百两黄金和一株有价无市的冰玉莲。”
青灵听闻,突然放下碗筷,“香草准备一下,待会出门。”
香草“……”不是说不出门的吗……
有一辆华丽的马车行至将军府大门前时停下,片刻后,从将军府大门走出身姿婀娜的叶青玉。
马车上也随后走下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他银冠束发,身材修长,着黑色华服,气质高贵不凡。
叶青玉一看到他,便眸含春水,白纱下的脸不禁爬上了两抹红晕。
她此刻身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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