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外头候着。
喜公公焦灼左右来回的走,时不时的朝药房看一眼。
期间,寂七出去了一趟,但众人都留意屋里的动静,没有人留意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这时,淮南侯爵府大乱。
看守祠堂的奴才婆子们战战兢兢的跪着,脑袋‘砰砰砰’的往地上磕,许是慌极了,脸上还挂着两行泪。
“侯爷,老奴实在不知是哪个畜生盗走的玄冰花啊。”
“侯爷,咱们祠堂夜里都要落锁的,今日是成贵守夜。”
叫成贵的脸色惨白:“奴才……奴才不过是打个盹的功夫,就听到有重物坠地的动静,察觉不对,进去瞧玄冰花就已经没了,就连匣子也被砸的稀巴碎,可……半个人影也没瞧见。”
夜里侯府巡逻的奴才瑟瑟发抖的表示:“今日未察觉异常,我等更没瞧见有人夜闯侯府。”
“小的是看守侯府大门的,没听到半点动静。”
淮南侯阴沉着脸,难看到了极致。就连手里的扳指都被他折断了。
他重重一拍桌子。
“怎么!难不成玄冰花长了翅膀自个儿跑了!”
所有人吓得伏地,不敢再言。
淮南侯看向闻声赶过来的世子淮褚,目光凛冽。
“此事,你怎么看?”
淮褚深吸一口气,让这些下人去外面跪着,回头想法子堵了他们的嘴。
关了门,确保说话声不传出去。
“玄冰花是先皇所赐,先皇曾当着诸多老臣的面,言明褚家子嗣可拿着此物去皇宫要一个恩典,说是一块免死金牌也不为过。”
“儿子觉得,咱们侯府是被盯上了。”
侯夫人一听这话,急的不行:“那还等什么,速速去报官!先皇御赐之物也敢盗,真是没长眼了?咱们定要将那畜生千刀万剐!”
“母亲,不可。”
淮褚叫住她。
“若是寻到了,咱们侯府也抵多落个失察的罪名,被皇上训斥罚上一罚,此事估摸着也就过去了,可若是没寻到呢?”
“先皇赐的,淮家也敢弄丢了,这是不敬先皇,不敬皇家!更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被她这么一说,淮夫人吓得双腿无力。
“听到了吗,蠢妇!”
淮南侯冷冷道:“咱们非但不能闹,还能将此事瞒严实了!”
淮南侯气的呼吸不畅。
“自从适儿入狱,我的官途便不顺畅,以楚王为首,顾太傅为辅,都在给我使绊子!偏偏皇上睁只眼闭只眼!”
他焦头烂额的很。
四处走关系,甚至多次意图拜访周璟,可周璟不见他。以至于,现在淮适还在牢里关着。
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想过动用玄冰花去换人。
他疼爱淮适,可却没想过,用家族兴衰去换。
“如今又碰上这种事,定然是小人使坏!”
淮褚的眉头紧锁。
“父亲觉得,是谁下的手?”
“平时咱们淮南侯府得罪的人还少么!”
说到这里,淮南侯就心乱如麻。
知道是谁还好,至少心里有底,可不知道,才最让他恐惧,今日没了玄冰花,焉知明日可会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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