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紧张,似乎好像随手一塞,不知道放哪去了。
该不会是掉在大狱门口了吧?
这要是被狱卒捡着,估计就当一个旧帕子扔了。
因此她派夙乙迅速回了大狱去找,自己则将整个侯府都快搜遍了。
她见礼时还在想这事:“给太子殿下请安。”
聂文勋突然来程府,也是奇了怪了,要说是为了上次的事情探望,那都过去多久了。
要来早该来了。
她才不信聂文勋是无事献殷勤。
聂文勋不知道自己早被看透了,还装模作样询问:“公主歇息好了吗?这脸色瞧着没有从前好看呢,我特意备了些补品,记得让管家熬着吃一吃。”
“谢太子殿下,”程京妤微微一笑:“不过太子殿下搞得仿似会给人瞧病似的。”
“京妤!”程京鹤斥责了一句。
自己这个妹妹那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也不怕得罪人。
而且就这么看着,她也全然没有想要嫁给聂文勋的意思啊。
火药味这么重。
“公主说笑了,不过我虽然不会替人看病,却颇会看脸色。”
程京妤呷了一口下人送上来的茶,挑眉:“是么,殿下说说看。”
“听说公主已经几日未出门了,应当是遇见了什么颇为费神的事,又常在祠堂里,想必烦恼非凡人能解。”
程京妤心说你也挺能扯的。
但是面上依旧笑盈盈:“那殿下觉得是什么事?”
“公主丢东西了吧?那东西块头不大,也不值钱,却是公主珍视的东西,贴身之物什么的?”
程京妤笑容一僵。
是贴身之物,娘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手帕于姑娘家而言,算是私密物件了。
程京妤坐直了一点:“殿下看见我的东西了?若是看见了,能否指指路,找回来之后京妤定然重谢殿下。”
“看来是真的很重要啊。”聂文勋根本就不正面回应,反而有些迂回:“不知道公主明日有空吗?”
程京鹤瞬间正襟危坐了:“怎么,太子殿下有什么话不能在府里说吗?”
还得约程京妤出去?
这孤男寡女的都容易让人说闲话!
不行,他用眼神拒绝聂文勋。
程京妤找手帕心切,也不管这是不是坑:“真能找回来?”
“大体能吧,不过东西也不在我这儿。”
程京鹤:“去哪儿?”
聂文勋这才微微有些正色:“是这样的少将,我明日约了几个公子哥儿去长崎跑马,娱乐玩玩而已,想邀请公主一块儿。”
跑马?
“跑马不是姑娘家该去的,既然约了公子哥,那京妤去便不合适了。”
这是拒绝。
早知道程京妤有爹有哥,应该难放行。
不过程玺不在,也不是全然不好操作。
聂文勋来之前可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他拱一拱手:“春日光景好,长崎河边我命人去踩过点,摆一桌春日宴,姑娘们采花,公子们跑马,实在是雅兴,而且陈府陈家姑娘那里,我也替少将下了帖子。”
程京鹤果然瞬间变了脸色,倏地站起来:“陈姑娘也去?”
“是,少将不放心公主,那便也一同前往如何?”
而后程京妤还未发表任何想法,她哥就先应下了:“明日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