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处。
傅砚辞捻着掌心,那牙印他熟,他咬的。
程京妤心下一声冷嗤,蠢货。
可面上则哭的更加委屈:“呜呜呜呜放开我,我去死了算了!”
说着她就要挣脱仪妃,往旁边的柱子上撞。
对旁人来说,姑娘家的清誉胜过一切,程京妤这个牙印,是谁咬的不要紧。
但是现在她被萧蘅置于这种地步,背锅的就只能是萧蘅。
“我、我好歹跟太子殿下是青梅竹马,他毁了我清誉不说,还想栽赃我有另一个人!”
仪妃拉不住程京妤,见她果然不要命地撞过去,惊呼:“啊!”
身边的人都没有程京妤的动作快,她仿佛真是冲着死去的。
“郡主!”
“京妤!!!!”
“妹妹!”
‘咚’一声,额头撞到硬物。
程京妤闷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额头倒是没有直接撞到柱子,而是撞到了身边傅砚辞伸出的手掌上。
那手掌遭受大力撞击,霎时手背便青了一片。
只是此时谁也顾不上傅砚辞,纷纷去扶程京妤。
“快宣太医过来!”
“京妤怎么样?!”
“救命啊!”
现场更乱了。
萧圣高的脸阴沉的可怕。
聂文勋反倒将程京妤一把抱起,落了一句森冷的话:“陛下赐了婚,我的未婚妻若是有事,可就得大周与您算算账了。”
他竟然将大周搬出来......
“父皇!”萧蘅还在哭求:“不是我!我没有!”
萧圣高怒从中来,一脚踹了过去,喝道:“李德全!将他的太子帽给朕取下来!”
闹到这地步,程京妤都以死明志了,他不可能再偏驳。
萧蘅这个蠢货儿子,他从前怎么会觉得他适合当太子!
郁氏的人跪了一地,但是怎么求都没有用。
好好的一场宫宴弄得乌烟瘴气。
萧圣高是真的动了怒,就连仪妃都不敢再出声帮腔。
人都走后,郁旎秀和萧蘅瘫坐在地。
落后一脚的傅砚辞倒是留了一步。
他看向萧蘅空洞的眼,竟然好心提醒了一句:“假手于人你都不会玩,蠢货。”
萧蘅目眦欲裂:“你得意什么?你不过也是个贱人!大贱人生的小贱人!”
骂来骂去也不过是这句。
傅砚辞竟然笑出了声:“记着你现在的狂妄。”
而后他起身走出去,笑容立刻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满眼阴沉的杀意。
孟歆给程京妤扎了针,她缓缓醒来后,又演了一会儿戏。
直到程玺说要回府,上了马车才将眼泪擦干净。
而后又跟想起什么似的,召了夙乙过来轻声吩咐:“给傅殿下送个活血祛瘀的药膏去。”
她刚刚狠是真狠,故意也是真故意。
不管不顾往柱子上撞,其实有赌的成分在。
赌傅砚辞会不会出手帮她。
也赌萧圣高绝对会因此罚萧蘅。
事实证明赌对了。
她的额头没什么事,不过傅砚辞的手掌定然没那么轻松。
“送什么?”
程玺掀开门帘进来,一边冷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