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辅能够贵为南宫氏八大堂口的堂主之一,自然不是简单人,外表一身正气,实则也是从刀口舔血过日子走来的,闻言稍作沉思,继而苦笑摇头:“不太懂。”
“那你沉思个屁。”鸵老大相当直接。
顾仁辅也知道这位老上司的脾气,当年拖着一身疲惫从死人堆里愣是被比他矮了好些个头还驼背的老大拉出来,那一刻,哪怕以后为鸵老大赴死,他也心甘情愿。所以这些年明面上鸵老大日渐失势,被一个年轻后生稳压一头,八大堂口除了另外一位和鸵老大一起打拼过来的老堂主之外,也唯有他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和声势最浓的南宫小町对着干。
故而只是咧开嘴笑了笑,“习惯了。”
鸵老大砸吧砸吧嘴,一时间也不再到底是继续剑拔弩张的装凶悍,还是留一个心眼先和张破来个眉飞色舞的交流。他可以不忌惮东北小虎,却不得不顾忌那位论江湖声望绝对高他好大一截的国术泰斗。
张破看到了鸵老大,只是被苗泰山那种眼神看着,浑身不自在,好在苗泰山也没过分,加上自持身份地位,并没继续追问,只是饶有兴致的瞥了赵二狗一眼,“好苗子,若是得名师指导,绝对是古之吕布。”
赵二狗在苗泰山手中吃了个亏,加上张破眼神的示意,知道这老头不好惹,何况人家也夸了几句,再不懂事,也还是收起了横眉冷对,只是怒视着乔戮江,没办法,这姓乔的他赵二狗看着就欠扁,还他娘的说什么摸到老头一片衣角,就将王淑心双手奉上,简直无耻不要脸,也就是破哥不准我动手,否则就是一记泰山压顶,非压死你个狗日的。
哦,是虎日的。
“张老弟,没事吧?”鸵老大吩咐顾仁辅等人先行退开,张破笑着摇头,“本来以为有些事,现在看来好像又没事了。”
说着还刻意看了一眼乔戮江,“确实是来要人的,不过没给。”
鸵老大冷笑一声,“外面一共两拨钉子,被我顺手拔了一波,另外一批藏的紧跑的快,否则一并帮你解决。东北人入东南,若当真没规矩,我老鸵手中这把刀还没生锈到鲁钝,还杀得了几个。”
声音不算大,勉强能传得到乔戮江耳朵中。
姓乔的依旧端着酒杯装潇洒,实则面色已经在鸵老大出现之后变了第三次。
第一次自然是苗泰山居然不愿和张破动手,反而一副相当欣赏肯定的模样,这让他相当不痛快。第二是鸵老大带着人来,最后则是听到了鸵老大这句话。
向来只有乔戮江威胁人笑话人,但碰上了张破之后,似乎真的不太顺利。
武霓心已经暗握手刀,以眼神询问乔戮江。这位主子在这座不算破但配乔戮江身份确实挺次的酒楼中被笑话,她自然不可能不闻不问,至于苗泰山,这位称得上连祝老佛爷也要给几分佛面的名宿,虽说是被乔四爷硬请出来,但来时清清楚楚,做护身符可以,但只保证乔戮江不死,其他的看心情。乔戮江一路上对苗泰山算的上恭敬有加,这也是乔四爷临行的吩咐,结果临到张破这边,赤裸裸的来了个倒戈。
看心情,看着会估摸着苗老爷子心情不错,关键是心情好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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