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出现,素心在分心之余,哪里能够料得到,所以在躲闪不及之下,被直接撞飞,所以是飞了回来。
强悍如赵二狗那种体格的,被轿车一撞,也不可能安然无恙,所以这位擅长鞭腿实际上更有着杀手锏的女死士,在落地之后,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一滩血迹在略显斑驳的青石砖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素心嘴角似乎带着微微一笑,双眸逐渐涣散,仰望天空,似乎和小时候见到的有些不同,灰蒙蒙的,看不真切童年时的那些幼稚而可笑的梦想。
却确实无忧无虑。
这一次???应该会死了吧。
在东北好几次死里逃生的她觉得活着是一种侥幸,是上天的眷顾,死了????也就是死了。只可惜,她还有些遗憾。
她曾想一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略带薄凉的侧脸,然后用生命去保护他。
素心眼神越发的涣散,却难得的挂着笑意,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人。
懦夫。
懦夫赵二狗。这是在游轮上的第一印象,然后便一直这样叫。
娘亲曾经说过,人在临死的时候会想一些事情一些人。事情大抵都是一些开心的事情,人,应该是最重要或者最依恋喜欢的人。
她喜欢乔戮江,所以脑海中便有了那位主子的身影。
可为什么???会想到了懦夫?
素心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那位睁开眼睛有些类似铜铃的懦夫,却在医院门外急红了眼,搓着手来回走动,显然是心绪不安。在素心被车撞之后,张破第一时间将素心送到了市医院,挂着南宫家的招牌,一路绿灯直接进行手术,脑颅首创,大量失血,要不是唐大公子懂药理,做了一些临时性的救护,或许这位普通的女子真的死了。
此刻没死,依旧进了重点监护室。
赵二狗似无声呐喊,张破拍了拍高出两头的赵二狗,“她哪里那么容易死掉,你放心便是。”
赵二狗眼睛真红了,“破哥,真没事?”
张破一笑,拉过唐阳,“他对这块懂的比我多,你问问他便是了。”
唐大公子正准备谦虚一下,意思是哪里哪里,小弟只是稍微懂一点点医药方面的知识,精通谈不上,结果赵二狗相当的不给面子,“不懂你别瞎凑热闹,破哥,我还是更信你。素心她??真的不会有事吧?”
赵二狗说话有些结巴,显然是急的,唐大公子老脸简直没地搁,换个人大不了拂袖走人或者冷而斥责,关键赵二狗这厮???还是轻叹一声不识货。
张破相当的肯定说不会有事。
既然请了最好的医生,又有南宫家出面,医院方面肯定是竭尽全力,而且救助及时,哪里有那么容易死。赵二狗总算还是信张破的,坐在走廊凳子上,这位曾经号称拳皇无敌的霸气男子,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的呆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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