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一股很强大的风一下子将李泉吹起,他整个魂如同纸鸢般飞了出去。
李泉惊讶地看向傅瑾年和夜陵宵,只见他俩深情对视一眼,便知他俩不知道在此期间密谋了什么,才会有如此自信的让他去托梦。
总之,事情已经办妥,李泉也可以安心了,他叹了口气道,“那下官全家的性命是不是已经保住了。”
“这个要等皇上的圣旨,不过,圣旨你慢慢等候,本公子要提前准备上京了。”傅瑾年说完,抬眸看向夜陵宵,冷沉着脸,“敢问王爷可有兴趣?”
“你是在邀请本王吗?”夜陵宵眯着紫眸道。
“你也可以选择拒绝,本公子无所谓的!”傅瑾年手摇折扇,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给他瞧。
“那本王还是留在这里好了!”夜陵宵回复完,傅瑾年便抬眼冷瞧着他,却见他也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给她看。
却见,傅瑾年手摇折扇勾唇浅笑,“那就此别过了。”说完便合上了折扇掉转身子离开。
只见她前脚离开,后脚夜陵宵的表情垮了下来,他抬眸看向已走掉了的傅瑾年,微微蹙起了眉。
春生闻言一震,他红着眼眸看向海师爷道,“连你也认为是我害的胡姑娘吗?”
海师爷顿时哑口无言,他只是看不怪春生错怪他人,只是想让他清醒一下,但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就在春生和海师爷争辩时,傅瑾年抬眼看向夜陵霄道,“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出现的如此巧合,不引人怀疑,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傅公子怎么连您也跟着一起质疑陵王爷!”海师爷一脸无语地看向傅瑾年,傅瑾年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唇角,她哗啦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摇着折扇,红眸玩味地凝视着夜陵霄。
夜陵霄知晓傅瑾年的心思,她并不是在质疑他而是想问他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而且还来的如此巧,怪不得会让春生怀疑,换做谁都会怀疑他。
他抬眼看了眼傅瑾年,再看向春生道,“你的质疑没有错,不过胡离儿的确是已经离开了,至于本王为何来此,这要问本王的王妃才是?”他再次将目光移向了摇着折扇的傅瑾年。
听到夜陵霄口中“本王的王妃”这几个字音时,傅瑾年的表情怔了怔,摇着折扇的手也加快了摇扇的动作,她表情有些不安地别过了眼,一侧的海师爷和春生看向他俩。
春生对于他俩之间的事并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胡离儿究竟是死是活,傅公子经常与胡离儿因为夜陵霄而吵架,如今胡离儿掉下悬崖不知所踪,他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为了一己之私才不救胡离儿。
“他在外面欠下了一笔债,我们是来催收的。”海师爷说完,衙役们立刻明白了什么,索性,也就不再追问,似乎对于周师爷在外面欠下赌债之事早已习以为常。
海师爷幸好打听过周师爷,从中了解到了他经常在外面玩耍欠债,这就是为何他瞒着姜柱偷窃税银的原因吧。
以他的薪资岂能供得起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否则也不会监守自盗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