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真的没有精力再去伤一次,那种犹如撕心裂肺的感觉。
深吸口气,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这个世上,或许真的有个命中注定,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当年自己先遇见的人是林意潇而不是傅斯尧,那么她是不是还会喜欢上傅斯尧呢?
真的不知道呢……
又或者,这个世上本来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就算拼尽了全部的力气,还是得不到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而她和林意潇,很不幸的,都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
林意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忽然紧紧的纠在了一起,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刺痛,将他伤的体无
全肤。
很早的时候,他听人说过一个“蝴蝶飞过沧海”的故事。
现在的他,就好比那个努力想要飞过沧海的蝴蝶,而慕向晚,就是那遥不可及的沧海对岸。
可惜,当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飞过沧海后,才发现沧海的这边从来都没有过等待。
这些年,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算少,也有很多的人劝过他,说慕向晚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偏偏要非她不可?
是啊,他也经常问自己,慕向晚到底哪里好?
论漂亮,比她漂亮的人多了去了,论性格,她基本上对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林意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也说不出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可就是偏偏这么深的爱上了。
又或者,真心爱一个人,哪里又有那么多的理由可言?
就像刚才,他明明知道以林氏今时今日的地位,虽然声名在外,可终究比不上傅氏在蓉城占据的坚不可摧的地位,也不可能撼动他旗下掌握的经济命脉,可他还是愿意为了她而不惜一切,以卵击石。
慕向晚走出咖啡厅没几步,就接到了傅斯尧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傅斯尧沉声问道。
慕向晚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他生气,只说道,“在外面和素心聚了一下。”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儿,然后才传来傅斯尧有些低沉的声音,“给你十分钟,马上来‘在水一方’的高尔夫球场,最好不要迟到。”
最后的几个字,他说的警告意味十足。
这个可恶的男人,慕向晚忍不住腹诽道。
却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立刻在街边拦了辆的士往“在水一方”的高尔夫球场走去。
“在水一方”是蓉城鼎鼎有名的娱乐会所,以奢华和尊贵而闻名,向来是会员制,身家低于一个亿的连注册会员的资格都没有。所以这个地方也成了市内外的公子哥儿攀比消遣的最佳之地。
慕家未破产之前,慕向晚也跟着傅斯尧来过几次,她知道以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要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在所一方”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路上,一直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可是等她到了的时候依然完了半个小时。
来不及放松紧张的心情,慕向晚快速的下了车,门口的接待傅斯尧已经事先打了声招呼,一见到她,便立刻迎了上来,在前面为她领路。
紧张的双手在身下紧握着,她有些拘谨的跟着接待的人往里走。
会所里面比她两年前来的还要大,她喘着粗气看着傅斯尧,等着他对她来晚了的惩罚。
那个男人站在她面前,足足比身高一米六七的她还要高出好多,他伟岸的身躯冷冷的立着,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犹如在他四周缠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线。
慕向晚站在他面前,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起眼,他的影子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住,她只觉得周身都被一股寒气所包裹着。
他没有说话,慕向晚更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气氛有些诡异。
不远处有几个人走过来,直到那几个人走近了她才看到那是陈素心,还有她父亲。
傅斯尧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眸光低头看了眼手上价值不菲的腕表,“迟到了半个小时零五分钟,慕向晚,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迟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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