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空中餐厅特定的包厢内,林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脚底下是透明的玻璃钢,向下看去是临海璀璨的夜景,马路上的灯闪闪发亮,高楼大厦上做装饰的霓虹灯五彩斑斓,把整个都市照得如同白昼。路上的车辆时停时行,喇叭声连续不断,形成了悦耳动听的交响乐。街道上挤满了人,各个商店都敞开着大门,随时迎接客人。抬起头向上看,夜幕好似被清洗过的藏青色绸缎,那些点缀的繁星就像是染色的布艺大师最精心的杰作,没有月亮的晚上,星星格外的夺目。向前看去,一几个正值一生之中最美好年纪的漂亮女孩,如果硬要说起来,她们才是这夜空之下最美丽的风景,让人沉醉。难怪那么多人沉醉在权与力之中,因为只有拥有了权力,拥有了庞大的财富,才能够享受这种身处云端的美景。林飞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掉在钱眼里,一辈子不出来了。面前的餐具都是纯银打造的,上面由名师雕刻着繁美的镂空花纹,拿在手中却很有分量,每一个都显得那么精致,好似艺术品一般,不应该被用作进食的餐具。餐桌上垫着一层纯白的丝绸,边围上是蕾丝的花边,餐桌上摆放着插花,正菜还没有上来。背后靠着的是阴沉木雕琢而成的椅子,坐垫是柔软舒适的羊绒,不大的包厢内有一台专门的加湿器,直接从玫瑰花瓣内萃取的精油,没有经过稀释,通过加湿器的挥洒散发着芬香。这里的一切都是最顶级的,最顶级的菜式,最顶级的餐具,最顶级的服务生——都是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女孩,她们穿着旗袍,青春的气息与古典雅致融合在一起,让人心旷神怡。空中餐厅并不是西餐厅,也不是中餐厅,它就是一家顶级的餐厅,其风格也融合了多样的元素,不然不会有穿着旗袍的女服务生端着银质的餐具了。如果不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在太过高档,那么胡乱的东西文化混在一起,是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但是当这不伦不类付出了十分高昂的代价之后,也就成为了另一种品味。坐在二百多米透明地面的空中吃晚餐,实在是一种惊险又刺激的享受。几个女孩子坐在座位上,死死的抓着座位的扶手,好似只有这样做她们才会有安全感一般,根本不敢让自己的脚着地。刚刚上来的时候,几个女孩可是怕的只往后缩,战都不敢站起来。这种时候,倒是平时胆小的成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兴冲冲的趴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看着窗外的夜景,显得十分兴奋,在包厢内奔奔跳跳的,吓得其她女孩们连话都不敢说,好似只要成希再多跳一下,这个地方就会垮掉一样。两个漂亮的服务生打开了包厢门,推着林飞点的食物走了进来。林飞拿到了所谓的
“包厢卡”却没有想到,所谓的
“包厢卡”真的只是包厢而已!在这里来吃晚餐还是要钱!而且价格还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贵的离谱,贵的吓人。当林飞拿到菜单的时候,完全惊呆了。做出了一副很合事宜的乡巴佬的表情。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高级餐厅,在山上的时候,师尊还是会隔两个月就带着他去世界各地各种豪华高档餐厅,他去过墨尔本的花鼓餐厅,在哪里品尝过完全不同于中国特色的虾饺,去过日本的obuchon餐厅,去过圣塞瓦斯蒂安的阿萨克餐厅。这些全世界闻名的餐厅林飞全部去过,吃美食是老鬼师尊的爱好,林飞没有传承这个爱好,却也因为这个原因吃过不少好东西。但是去这些餐厅吃东西的时候,林飞完全没有看过菜单,也就不知道他所吃进口中的那些鱼子酱,露松,虾饺究竟有多么的昂贵。现在他知道了,当他拿着仅仅是临海市最顶级餐厅的菜单的时候,就知道了。原来他曾经吃的那些东西不是食物,是金子!倒是薛小虞拿到菜单的时候十分熟稔的点了空中餐厅最有名的一个菜式,然后要了一瓶已经醒好了的拉菲庄的红酒。当食物摆放在餐桌上后,林飞看着银质餐具中那分量少的可怜的里海黑鱼子酱,然后默默的低下了头。心中默念着打倒资产阶级的口号,殊不知这个时候他就是那万恶的资产阶级。当菜式上好之后,薛小虞如同主人一般示意侍者下去,不用在这里伺候。于是两个漂亮的女侍者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包厢内,站在门口随时等候着顾客的需求。侍者走后,包厢内就没有了外人,薛小虞亲自站起来端起红酒,然后绕着餐桌走了一圈,往每个人的高脚杯中倒酒,看她那架势,倒的不是拉菲庄珍贵的红酒,而是青岛啤酒。
“嘿嘿,别看着我啊,我知道电视里面喝红酒都是倒一点点的对吧,但是我等下懒得起来到第二次,来均一均均一均。”
薛小虞十分豪迈,只不过这份豪迈只适合路边摊吃大排档的时候,而不应该出现在这种高级餐厅内。薛小虞这么一闹,几个女孩子因为气氛而拘谨起来的矜持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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