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个奴才怎么办?”
“你别管了,一会让苏培盛带走。”
乌拉那拉氏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然后屋子里是诡异的安静,随着苏培盛尖着嗓子叫了声“爷……”才打破了这让人惶恐不安的局面。
跟着苏培盛的医生颤悠悠的先是行了礼,才上前隔着帘子给海澜把脉,随着他的皱眉,胤禛也跟着蹙眉。
最后大夫起身跪倒四阿哥胤禛面前,“主子这是中毒了。”
“中毒了?”蹙眉反问了一句,胤禛淡淡的问,“能解吗?”
“可以,不是什么复杂的毒。”
“苏培盛,带大夫下去开方抓药。”
知道海澜没什么大碍了,胤禛走到外间,坐到首位,乌拉那拉氏坐在到下首,看着随他们跪着出来的下人们,胤禛沉沉的开口,“希望今天的事情和你们俱都无关,否则的话……”
后面的话没说,跪着的那些下人也知道什么结果。
苏培盛又进来了,胤禛说,“调一个可靠的丫鬟过来伺候钮钴禄氏,然后……”指了指跪在眼前的人对弯腰的苏培盛说,“带走,好好审问。”
“爷,丫鬟的事情,妾身马上去办。”
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自己的结发妻子,胤禛淡淡的说,“不用了,这事苏培盛就能办好。”
乌拉那拉氏心里咯噔了一下,可是面上却没有任何的不安或者别的情绪。
等苏培盛带着一丫头过来的时候,香草交代了一些格格平时的习惯,苏培盛也交代了一些大夫说的注意事项,就指挥着人把那些跪着的人带走了。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不是那么的浑浊了,胤禛深呼吸,“今天也折腾一天了,你也早点安置了吧。”
乌拉那拉氏遗憾的说,“本来今天是爷的洞房花烛夜,可是现在……”
“你知道我不看重这些的,去安置了吧。”
胤禛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情绪,虽然不看重女色,可是洞房花烛应该也是期待的吧,可是他却像是在说这么别人的事情一样。
早已习惯了自己丈夫这不冷不热的性子,乌拉那拉氏也没有失望,“海澜妹妹这……爷今晚要歇在哪儿个院子,妾身好让桂香去跑一趟,让那些妹妹早作准备。”
垂下眼皮,转了转了手里的扳指,胤禛漫不经心的说,“就歇这了,不来回折腾了。”
没想到丈夫会这么说,乌拉那拉氏僵了一下,眼皮跳了跳,随即起身行了礼就走了。
还没走到外面,就看到苏培盛带着自己院子里的嬷嬷和太医跌跌撞撞的过来,乌拉那拉氏抓着帕子的手一紧,想到自己一直卧病在床的儿子,心里有了恐惧的预感,也不顾礼教了,拉着那太医的手,颤抖的问,“弘晖……弘晖……他……”
胤禛也陡然的起身,睁着猩红的双眸瞪着太医,“大阿哥怎么样了……”
太医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然后苏培盛、嬷嬷跟着跪下,“大阿哥他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