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情敌,会不会帮助自己,可是,在哪温暖的披风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
周遭都黑了下来,就连声音都听不清了。
只有温暖围拢着她,一道清晰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好,你的命,我要了。”
时茗离刚将斗篷给了虞温柔,下一秒,付修桉的大氅就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时茗离回头,付修桉温柔的笑着:“就算是要装比,也不能冻着啊。”
“咳咳,夫君你说的也太过直接了。”
一个文人墨客,居然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咋说,还挺带劲的。
钱家的人已经到了跟前,那为首的钱老太太看到自家儿子的惨状,立刻心疼的哭天喊地了:“哎呦哎!天杀的!你们知道我们是钱家嘛!这可是我钱家的独子!你们是不想活了嘛!”
大春早一步推开了,那钱老太太想要把猪头扶起来,但是太重了,三百多斤呢。
她自己那老骨头都差点摔倒了。
而那钱老爷子,眼神十分不善的盯着时茗离和付修桉两人,很明显,他们两个一看就是主子,总不能一脸痴像的大春是主子吧。
“我乃钱家家主,这虞温柔和我儿的事,乃是家中私事,还劳烦两位不要多管闲事。”
他能白手起家,自然不会像钱老夫人一般,愚昧无知。
不过,他还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时茗离平时过于低调,所以这个钱老爷子也是不认识的。
时茗离嗤笑一声:“私事?这位女子乃是我家邻居,怎么说也算是妹妹的存在了,你说,这是你的私事嘛?”
钱老爷子眉头一皱,大概也没想到,虞温柔和时茗离之间居然还会有这层关系吧。
那猪头捧着自己已经被踩碎的手,他敢相信,自己的手骨肯定已经粉碎了!
“爹!娘!给我杀了这群人!全都杀了啊!”
他狠意骤然升起,叫嚷着。
钱老夫人甚至,十分的赞同:“是啊老爷!咱们儿子的手骨都断了,这几个人的命也该留下了!”
区区一个商户,却可以对人命呼来喝去,时茗离一直觉得自己做事情已经够狠心了。
现在看来,人外有人啊。
“我已经派人去请县令了,咱们钱家好歹是名门望族,这事情咱们可不能私下解决,虽然不过几条人命,但是不能让人有嚼舌根的机会。”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妇人,想来应该是这个猪头的正房夫人。
她话一开口,就换来了钱老爷子满意的眼神,看来这个正房,在钱家应该地位不低。
时茗离和付修桉对视了一眼。
这不是正好,等县令来的时候,那就是装比开始的时候了。
猪头还在哇哇乱叫,大概是手是真的疼,所以一直在叫,钱老爷子看的有些头疼,摆手让人先带猪头下去了。
而他们则是站在原地,等待着县令对时茗离一行人的审判。
齐妃裕有些犹豫的走了过来,附在时茗离的耳边轻声开口。
“这一家人我知道,我爹和我说过,他们手下,人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