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世民强大后宫团队中,第一翘楚地位的长孙皇后,不是浪得虚名的。
在众多优秀的嫔妃中,她独得李世民多年的宠爱,并且,儿女最多。
即使后来去世多年,也让李世民不再立皇后,这不只是家族实力的存在,同时也是有着她特有的个人魅力。
即使后来得宠徐贤妃和武则天,都得到李世民的夸耀,但她们身上,似乎都多多少少得,都存在着长孙皇后的影子。
徐贤妃的温柔和才气,武则天的睿智和果敢,都占了这方面的便宜。
能准确捕捉李世民的心情变化,并且,直指内心的话语同时,也让整个身心疲惫的一代伟大帝王,能静下心来,这是长孙皇后感性光辉的无限放大。
李世民在这一刻,心灵得到了慰藉,这才能让他重拾信心,蓄发继续前行的动力。
长孙皇后淡淡的说道:“二郎如果不避讳的话,跟臣妾说说,陇右的事,是不是给二郎带来了什么困扰啊?
何事能让二郎如此烦恼啊?如果连二郎这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人,都心有余悸的话,那这事情,是不是超出了一定范围啊?”
李世民沉吟了半天,叹气的说道:“目前,还倒没观音婢你说得那么严重,还不是承乾和宽儿,将去陇右练兵的事吗?
朝堂上,总有一些人,看不惯朕将兵事,过多的交付于太子和皇子。
他们说,这穷兵黩武的做法,亲王皇子宗室参与朝堂之事过多,说这亡国的前兆。
还将承乾映射到建成那样,他们还说朕对宽儿的期望,似乎在标榜朕自己。
唉,朕的儿子,朕最清楚,别说他们兄弟俩,现在兄友弟恭的样子,就算是宽儿过于注重武功和兵事,也不能如此招他们异样的眼光啊。
说朕对宽儿过于宠爱,说朕对承乾过于严苛,哼哼,他们兄弟的路本就不同,宽儿算是朕为承乾留得一条臂膀啊。”
长孙皇后听到这里,先是一皱眉,之后她又问道:“那这说么来,宽儿去陇右,也是协助承乾的啊!
况且,他们兄弟俩,虽说相处短暂,但他们绝对无争斗的迹象啊。
再说了,二郎你从登基之后,就封承乾为太子,已经确立的嫡长子继承的制度,这是不能去更改的啊。
难道朝堂上的那些人看不到吗?为何还要来挑拨我皇家的皇子关系呢?
他们难道不知道,离间我李唐皇室,是犯了大忌讳的吗?”
李世民再次叹气的说道:“他们就是用这想当然尔的事,来胁迫朕,也许国战会一旦开启,就会触碰到他们的利益。
观音婢,你是不知道,他们有些人,在边境做的那些事,那都是该诛九族大罪!
光杀头都是对他们仁慈了,但他们一个个的,还是用圣人的嘴脸来说教,来妄自猜测朕的儿子。
朕真想活剐了他们,可朕不能,朕只能忍,而且,还要朕的儿子承担后果。
你知道得,承乾的性子有点偏激,朕真怕他们兄弟俩,再闹个什么不和。
而宽儿他却浑然不知,自己处于漩涡之中,朕刚刚才知道,前些天宽儿遭到伏击,就是这群人,用朕无法触碰到的势力来警告朕,他们希望朕妥协,但朕的儿子何辜啊。”
长孙皇后很是气愤,她咬着牙说道:“连我皇家的皇子,都遭到他们的伏击?
他们想造反不成吗?他们怎么不去伏击承乾呢?因为他们不敢。
他们知道,那样就会让二郎你,把他们家族连根拔起,他们之所以敢去伏击宽儿,就是因为他才回到我皇家半年多,背后无实力去对抗他们。”
李世民起身,正视长孙皇后,说道:“观音婢,这你都看出来了?
不错,京兆势力和关陇门阀,从来都不是一条心,在对抗山东士族的时候,他们偶尔可以面和一次,但这心从来就没在一条线上。
暗中散布谣言说:恪儿要聚集前隋皇室遗留势力去夺嫡,说青雀有人君之姿,貌似强于承乾,现在又用伏击宽儿,来逼迫朕。
观音婢,恪儿被顶到墙角,寸步不出武德殿北院,杨妃整日心事重重的,暗自以泪洗面。
青雀现在一副学究的样子,窝在武德殿东院,连给朕个这父皇请安,都来去匆匆,他们都在避嫌啊,他们难道不知道,外面的传言吗?
哼哼,好在宽儿一直痴迷武功,而且,选妃的事,让这孩子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语。
但谣言这东西,一旦进入宽儿的耳朵,这让朕如何自处啊。
让他们兄弟之间,如何坦然面对彼此啊,帝国国战在即,朕又无法分心去处理这些,朕心疼这些孩子们啊,朕枉为人父啊。”
李世民情真意切的发牢骚也好,谈谈心事也罢,都一股脑的说给长孙皇后听。
而长孙皇后以她睿智的心和冷静的头脑为基础,从来都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
她没有因为这些,涉及到她自己的嫡亲儿子,就去妄自猜测李宽和李恪的动机,更何况,这里还有关于李泰的传言。
长孙皇后冷静的想了一会儿,之后她说道:“二郎,必须在国战之前,解决这个问题。
否则,一旦让这股势力成了气候,那几个孩子都会受到牵连的。
而且,宽儿根本不懂这皇家,究竟担负着什么,不如就让他开府,在出征之前就开府,最好在去陇右练兵之前就开府。
族叔已经差人来传话,说是小妹留下的人马和实力都已经移交给宽儿了。
既然咱们皇家不便出手,那就让宽儿背后的实力去做,反正一旦发生什么,有咱们夫妻在。
这也有个回旋的余地不是?二郎觉得臣妾的这个提议,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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