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丈:“看来你以前挨的你还没有总结出来。”
穆乐乐:“?”
她转身,看着丈夫,“帛哥,你知道吗?”
晏习帛:“爷爷的打有两种意思,戒和训。做了错事是训,未做出格事则是戒。”
穆乐乐:“怎么我挨揍,你顿悟呢?”
沐沐已经和一群叔叔们去玩了,下午才背着小框子回去。
后背背了一框框的野菜,晚上做菜吃。
晏习帛去了穆老处,爷孙俩说话自在随性,也不注重许多,帮穆老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明日出发方便。“看着时间,左国估计该有宣布了。”
晏习帛坐在一侧陪穆老聊天,“爷爷,如果我不得已被选定为下一任族长,我应该怎么做合适?”
穆老看着孙子,“习帛,你心里是个有主见的。问爷爷钱,你内心已经问过你自己。”
晏习帛每次,做一个大决定前,都会先问问长者,而那个人就是会一心为他好的爷爷。先听长者的想法和建议,再回头看自己做的决定。
“爷爷没有办法给你任何决议,但是会和以前一样,永远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晏习帛笑起来,“谢谢爷爷。”
“爷孙俩,说这些话太见外了。”
晏习帛有时会想,“如果当年不是我,爷爷收养的是别人,是不是这份好就会是别人的。”
穆老:“习帛,你信天注定吗?如果是别人,乐乐会在乎吗?穆家能有今日吗?如果当初不是你,谁都不会是如今的额‘晏习帛’。而晏习帛,有志气,有能力,相信会在其他地方和乐乐,和爷爷相遇。”
就算当初不是你,最后也一定是你。
晏习帛低头而笑,爷爷的话,安慰到了他自我质问的心。
谁都代替不了他。
院子里,穆乐乐牵着儿子回去,“爷爷,帛哥,你俩在里边吗?我和沐沐捅了蚊子窝,我俩快被蚊子吃了。”
回到房间,母子俩胳膊上一人十几个大包。
穆乐乐撸起自己的裤子,“帛哥,你看,我穿着裤子,蚊子还咬我。”
她蹲下,抱着沐沐的小脚,“帛哥,你看问问的脚丫子都被蚊子咬了一口。”
沐沐靠在妈妈怀里,抱着小嘴,听妈妈说的他也有点小可怜了。
穆老看着就心疼孩子,连忙抱起沐沐,“你出门给身上挂个香包,能驱蚊。秋天的毒蚊子最凶,你俩是不是血型一样,蚊子光吃你们这个血型的啊。”
晏习帛起身去拿药膏递给穆老了一个,他在给妻子涂抹疙瘩。穆乐乐还痒的在挠痒,“不是啊爷爷,沐沐和我帛哥一个血型。看我辛辛苦苦生个儿子,不像我就算了,血型也不随我。”
晏习帛握住她两只手,“别乱抓,抓破了会结痂,在给你涂着药。”
“不抓痒~”
晏习帛掌心替妻子揉了揉,整条胳膊上,腿上都给她擦的药。
擦完妻子,又抱着给儿子继续擦药,刚才是穆老在给小曾孙擦药。
“爸爸,沐沐屁股也痒~”沐沐的小手抓着背后,小脸有点不好意思。
穆乐乐又骂了蚊子好几句,“连我儿子的小屁股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