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卧床休养了。”春喜走到柳舒窈身边说。
“嗯,那我也去看看她。”绿腰长时间没在她眼前晃,她心情都愉快不少,现在伤好了,只希望她能长点记性,不要时刻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上一世的事情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让绿腰过好下半辈子。
柳舒窈走到绿腰的房间门口,还没推门进去,便听到她在斥责小丫环。
“你没长眼睛吗?倒个茶水都不会倒,要你有什么用?”绿腰直接将滚烫的茶水泼向那丫环。
“啊!”小丫环急急向后倒,却没有躲开,脸上和手上烫红一片。
却来不及为自己难过,就向绿腰求情:“姑娘恕罪,我不是有意的,姑娘饶命啊。”
小丫环实在害怕绿腰,府里上上下下都听说过绿腰磨人的手段,但是春喜不在,就是她照顾绿腰。
绿腰在床上躺的久了,心情一点也不好,春喜现在是夫人身边的人,她不敢动手,对旁的小丫环,却决不轻饶。
所以小丫环磕得脑袋都红了,也不见绿腰说一句话。
门外的柳舒窈听得直失望,没想到绿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架子这么大,仗势欺人的毛病一点也没改。
眼看着小丫环的额头流血了,绿腰才开口:“行了,我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念在你年纪小的份上,就饶过你这一次。”
“是,是,是,谢谢姑娘饶命之恩。”小丫环又磕了几个头。
绿腰看得高兴了,才说:“起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你了呢。”
小丫环满脸都是泪,却也不敢当着绿腰的面擦,她又重新倒了一杯茶,在一旁用扇子扇凉了许多才又端给绿腰。
门外的柳舒窈拉着春喜轻手轻脚退后几步,高声说:“春喜,绿腰的伤确实好了吗?”
春喜接话:“是的,小姐,大夫说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绿腰听见声响,赶忙端过茶杯,说:“你快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照顾了。”
“是。”小丫环也听见了声音,转身擦干眼泪,捂着脸跑出门,匆忙给到门口的柳舒窈行礼后又跑开了。
她不敢让柳舒窈看见自己的脸,到时候被绿腰知道了,暗地里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柳舒窈缓推门进来,绿腰闻声便要起来行礼。
柳舒窈伸手制止了她,说:“不必了,躺着就是。”
春喜在屋里找了个凳子搬过来,让柳舒窈坐下。
“我听春喜说,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柳舒窈关切的看着她。
绿腰笑着说:“是啊,大夫说奴婢这两天就可以试着下床走走了,免得躺久了,腿倒是不会走路了。”
绿腰观察着柳舒窈的神情,不知道刚才训斥丫环的时候她有没有听见。
见她不接话,绿腰又说:“奴婢躺了好些天,多亏了小姐不嫌弃,时常让春喜送汤药来,奴婢才能好得这么快。”
柳舒窈微微一笑:“无事,这都是应该的,你毕竟服侍我那么多年,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
她拉着春喜的手,说:“倒是春喜,你该多谢谢她,这一个月来,天天在你床前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毫无怨言。”
“小姐说的是,奴婢受教了。”绿腰嘴上笑着,眼神却阴毒得很,看着春喜说:“春喜,等我大好了,必定好生谢谢你。”
春喜连忙摆手:“绿腰姐姐客气了,你我同为小姐的丫环,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小姐?”绿腰询问。
春喜手脚无措,她说错话了,柳舒窈笑了起来,说:“是啊,我看春喜和夏青都是伶俐的孩子,便找刘伯要了她们的卖身契过来,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绿腰勉强地笑了笑:“那也挺好,小姐身边人多了,奴婢也能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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