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伺候。
瞧着佩瑾那样子,倒像是要舍身赴死了一般。
张令曦咳了一声,故意让声音显得威严,甚至刻意将语速放缓,语调变低,道,“念在你是初犯,罚你去药房里做一个月的帮工,且不难为你家人。若是再犯,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佩瑾一听只是罚她去药房做帮工,连月例银子也不扣她的,还不牵连老子娘,高兴地拿手抹了一把哭花的脸,给张令曦磕了个头才作罢。
罚也罚了,佩环和佩玉只是跟着听了听,张令曦并没有为难她们。
“佩玉留下,你们该去做什么,就去吧。别在我这里耽搁着。”张令曦道。
佩玉有眼色地关上门,停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偷听,才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药房那里,你盯得怎么样了?”
佩玉离得近了些,说道,“小姐,不出您所料,范姨娘的确将手伸到了药房里去。”
张令曦让她盯着药房,因是齐氏掌家,外出采买都是齐氏手底下的人在负责。佩玉盯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头绪,恰好是跟四房守门的小丫鬟辛乙闲聊的时候,辛乙无意中透露药房里管库的是她干娘。
辛乙说,干娘药房里记账的丫鬟,还有负责采买的那人,闹了个不愉快。因为往年买进药材的那家,不知怎么不肯给供货了。
佩玉就照着这个查下去了。记账的丫鬟没机会出去,倒是采买的人要接触的人形形色色。她求了大哥二哥帮她,总算发现这个负责采买的樊峰,跟臭名昭著的乔家大少爷来往得密切。
佩玉起了疑问,樊峰这么个小人物,怎么会入了乔家大少的眼?
一查下去,事情才清晰起来。原来乔家大少近些日子巴着范姨娘的哥哥范云兰,想在宁国公面前露个脸。
“范姨娘器重的那个宝乐姑娘,近些日子跟樊峰可没少打交道。”
“许是耐不住了吧。”张令曦道。
囚禁起宝音,一时半刻可以,三五天之内,必定会有人起疑。打草惊蛇便不好了。
张令曦想了想,道,“我丢了套珍珠头面,就是祖母赏的那个,你见了吗?”
佩玉一听急了,问道,“怎么丢了?难道是昨夜丢的?佩环一直打理着您的箱箧,尽职尽责,若是丢了她不可能一声不吭啊。莫非她还不知道?小姐您...”
“不要急。你说我丢了东西,是不是有可能是下人偷了?”
佩玉闻言跪下,道,“小姐说的极有可能。趁着丢的时间不长,先搜一搜下人房再说。”
张令曦点了点头,道:“那就搜吧,手底下干活快点,早点搜到宝乐姑娘那里才好。”
佩玉这才明白张令曦的话,眼底跃动过兴奋的光彩,道,“奴婢这就带人去搜,绝不负小姐的嘱托。”
张令曦让佩玉从齐氏那里领了对牌,带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挨个搜起了下人房。在宝乐姑娘的屋里,找到了宝乐姑娘跟人私相授受的证据。
只要逮住是樊峰,药房就要来个大换血。
齐氏为正家风,亲自审起了宝乐。
可惜她虽下手不慢,药房那里仍是应对有着。樊峰的小徒弟张宝干出来替了罪。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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