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靠着座位,眼眸当中露出几分兴奋,她的嘴角微微翘起,看向苏屽裕,紧接着又是说道:“屽裕哥哥,现在最大的问题,并不是所谓的南北会师,而是提出这件事情的,不是苏爷爷,而是屽裕哥哥你。”
容婉的嘴角微微翘起,看向苏屽裕,却是直言不讳道。
苏屽裕听了这话,紧接着也是一个挑眉,嘴角露出一抹淡笑,看向容婉,紧接着又是说道:“这话,婉婉你又是怎么说,难不成,不相信屽裕哥哥的能力吗?”
苏屽裕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翘,靠在座位上,自有一股慵懒,可是现在这会儿,这般斜斜的看着人,反倒是自有一番威严。
苏屽裕随后又是抬起头来,随后又是呼出了一口气,看向容婉,嘴角微微上扬,道:“婉婉,你怎么看?”
容婉倒也是不害怕,她从小就在有威严的人的面前站久了,对于这些什么不怒自威,又或者说是其他,说实在话,心里对于这些,容婉其实还真的是不怎么在意。
不管是自己的哥哥,又或者说是自己的爷爷,从小到大,不管是谁,在外人面前,都是一派威严的模样。
容婉从小就看习惯了,后来每每一想到这些人在家里面对自己都是极为宠溺的模样,对于苏屽裕他们,容婉心里面就没有什么害怕了。
又不会真的对自己凶。
所以,对于大场面的应对,容婉比起想象当中,还是要厉害那么几分,因为,她连慌张都不会慌。
这种场面,从小就跟吃饭一样,熟悉的不得了。
这或许也是因为世家出身,所带来的一个好处吧。毕竟,从小接触的不一样,这眼界,也就是常人所不能够相比得了。
更何况。对面是苏屽裕了,在外人眼中,可怕的不行的苏屽裕,在容婉面前,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罢了。
所以啊,容婉当真是觉得,其实都没什么,只不过,有的时候,我们把人给看高了罢了。
说白了。每个人一对眼睛,一个嘴巴,一个鼻子,哪里就有什么差别了啊。
抿嘴一笑,容婉靠在座位上。却也是一副轻松的模样,她的嘴角上扬,整个人却也是多了那么几分惬意轻松,看着苏屽裕这副模样,更是伸出了手指,不自觉的在苏屽裕的身上戳了戳,声音当中也是透出几分娇软。
容婉随后就是站起身来。看向苏屽裕,倒也是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么凶干嘛?”容婉看向苏屽裕,随后就是莞尔一笑,整个人却也是多出了那么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苏屽裕听到这话,反倒是无奈的笑了笑,道:“也就你啊。赶在我面前这么说,若是换了别人,就是你爷爷,却也是不会这么对我说的。”
“那是当然,我可是屽裕哥哥你最亲近的人了。自然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容婉听到这话,不由笑眯了眼,说实在话,她仗着的,却也不过是和苏屽裕亲近的关系了。
男女之间,哪怕是谈工作,都是多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容婉对这个经历,虽然说是新奇,可是说真的,容婉还是挺享受的。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不错。
容婉的嘴角微微翘起,随后就是靠在了苏屽裕的身上,道:“屽裕哥哥,你担心什么呢?哪怕再多的人对你感到不服气,觉得你资历不够,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苏家的嫡长子,只是这个身份,哪怕是为所欲为,别人也只是敢背地里面说说罢了,当着你的面,又怎么会敢呢?”
容婉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眸当中的兴奋难以掩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又是带着那么几分理所当然的味道。
这天底下,不管是谁,都是强者为王的,哪怕你是个残暴的暴君,那又如何,只要你有本事,你的王朝没有被推翻,那你就一天是王,也是让人无法反驳。
容婉就是觉得,现在哪怕南方再怎么厉害好了,可是也只是在南方罢了,到了北方,这个大本营,还不是得听话。
哪怕心里面不服气,可是该听的时候,还是得听。
“婉婉啊,你说的话,屽裕哥哥都记下了,到了明天,屽裕哥哥带你去见个人,好不好?”苏屽裕轻轻拍着容婉的背,动作极为温柔,容婉从小到大作息都是极为规律,现在这会儿,眼睛微张,这到了时间点了,更是觉得整个人困得不行。
苏屽裕摸着自己的背,又是格外的温柔,一下又一下,容婉就好像是被顺毛的猫儿一般,这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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