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奶奶把容婉交给了自己,容奶奶在容家的地位,苏屽裕知道,那是一言九鼎的人物,就是容老爷子他自己,怕也是比不上容奶奶在容家的地位,所以,自己在容家的那个地位,是暂时保住了,虽然说还有不少人还没接受自己,像容婉的父亲容侯渊,容婉的哥哥容清,怕还不能轻易接受这个事实呢,不过,相信以自己的诚心,容家还是能接受自己的。
苏屽裕想到,自己的爷爷或许没那么容易接受自己和容婉在一起,可是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居然是那么决绝的态度,不容置喙,直接拒绝,苏屽裕心底并不好受,在和爷爷说话的时候,自己的态度那是绝对的决绝,和爷爷一样强势,可是,这样,并不好,这样和爷爷对着干,自己并不好受,他所希望的,不过也是爷爷能够祝福罢了,爷爷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亲人,更多的,是一个人生中的导师,是自己从小到大成长道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对与苏屽裕来说,比亲人更加重要。
而现在,不但不能得到爷爷的祝福,得到的,反而是爷爷强烈的反对,苏屽裕外表看似强大,无法摧毁,可是,心里还是慢慢的觉得苦涩,真想要大醉一场,他不就是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吗,他不就是和一个小了自己十几岁的女孩子在一起吗?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苏屽裕开车来到自己的公寓,他不是一个受不住磨难的人,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似乎什么事情都不顺,苏屽裕想,就给他放纵一次的机会吧。
开了酒柜的门,里面全都是苏屽裕年少时的珍藏,又有哪个男人会不爱酒呢?苏屽裕自然也爱,只是酒这种东西啊,太让人堕落了,开始一口,有些微微的苦涩,不过,越喝越引得人愈发的迷醉,酒这种东西,是性格冷静的人的天敌,却是那继续寻找出口的人的天堂。而苏屽裕觉得,他需要酒来麻痹一下自己,或许,到了明天,他就能想出好办法了。
苏屽裕拿出一瓶又一瓶的酒,都是顶级的红酒,苏屽裕从学会喝酒那一刻,就极为迷恋红酒,自己珍藏的,都是红酒。
每一瓶,若是让爱酒的人瞧见,怕是要瞪大眼珠了,年少时,苏屽裕度过过一段极为疯狂的岁月,整日里除了飙车,泡吧,最后的就是喝酒了,那是苏屽裕最为疯狂的一段岁月,每天醒过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有的时候,就是直接睡在车里了,有的时候,也不知道在那户人家就那么凑活一晚,接着,又是喝酒,开车,甚至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只能模糊的记得,具体细节却是想不起来了。
后来有一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清醒了,整个人就好像突然一下子清明了,之后,爬上正轨,他一夕之间想的明明白白,他要为苏家,要为自己,做些什么。
之后,一切都很顺利,参军,加入特种部队,退伍,从政,升职,一步步,直到现在做到上京市副市长的地位,完完全全都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就像是一场梦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只是,现在,苏屽裕觉得,自己继续一些酒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哪怕,只是暂时的也是好的。
一瓶又一瓶,苏屽裕喝的很是男人,帅气极了,开了久就往自己的喉咙里面灌,真正的酒的味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尝过了。
可是,这样糟蹋久一般的灌下去,苏屽裕却觉得连一点醉的感觉都没有,整个人,还是那么清醒,苏屽裕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年少时的酒量练得太好了,现在怎么喝都喝不醉了啊。苏屽裕皱了皱眉头,感觉难受极了,酒瓶子扔了一地,可是,“呵呵”苏屽裕苦笑出声,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清醒啊?这种想醉不能醉的感觉,还真的是他妈的难受。
苏屽裕又喝完了一瓶酒,心里依旧难受,随手拿着车钥匙,又走了出来。
苏屽裕很久没飚过车了,今天晚上,却是过了瘾,只是,车子开的越快,苏屽裕就觉得自己愈发清醒,最近发生的一件件事情,在苏屽裕脑子里面一件又一件的出现,最后,串成了一条线。苏屽裕又转过了一个弯,迅速的开往另一个方向。
这个时候的容婉,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按道理,本来容婉应该睡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