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难道你有未卜先知之能,已经算到今日将要发生之事?特意事先备下的?”于瑾不解的问道。
司马昶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那间僧舍就是我的,上次从天水回来后,我阿兄看我看的特别严,我有时闷极了,便想法子甩开下人,在这里乔装改扮一番,再溜出去好歹透透气……”
于瑾满脸理当如此的表情,他深知时时处处被管束的痛苦,憋闷的久了,可不就想做些父母兄姐不允许做的事情,所以于瑾特别能理解司马昶偷置僧舍的行为。并且决定要效法一回,等他回了天水,也得在外面置间屋子,放些改头换面的必备之物,以备不时之需。
乔装之后的司马昶和于瑾,果然没再引人任何人的注意,两人畅快的逛完整条街,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旁的摊贩们早早挂起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将整条长街照的亮如白昼,竟比白日里还要热闹几分。
“阿瑾,累不累?要不要去前头吃杯酒歇歇脚?”司马昶很细心的问道。
于瑾玩的正高兴,根本不想歇脚,只兴奋的囔道:“我一点儿都不累,阿昶,你不是说有耍龙灯的么,怎么还没出来?”
司马昶笑着说道:“别着急,还没到时辰,舞龙灯的艺人要到戌时才出来。”
“哦,那就去吃酒吧。”于瑾想了想,觉得夜市也没有什么新鲜景儿,便应了一声,随着司马昶向酒肆走去。
小弟兄俩很快来到洛京城中最有名的和悦楼,因为两人身上穿的是普通布衣,和悦楼的小伙计便拦在头里不让两人上楼,只将他们往楼下大厅东北角引去。
于瑾是个霸王脾气,眼睛一瞪喝道:“你这小厮好不长眼,楼上明明有位子,竟敢让小爷坐到旮旯里!”
小伙计偷偷撇了撇嘴,扫眉耷眼的说道:“客官有所不知,楼上是雅座儿,每席至少要十贯钱。”
于瑾眼睛一横,怒道:“小爷是没有钱的人么……”
司马昶伸手轻拍于瑾,示意他不要发怒,对小伙计说道:“十贯便十贯,给我们选个临窗的位子,厨下若有新鲜的洛河鲤,便上一道玉冰脍,用三十年的随园春来配,若没有便罢了,蒸个燕菜,上个水席也能将就。这是定钱,若菜的做好,爷外有赏。”
不等小伙计开口,司马昶便拿出了一枚黄澄澄的金饼,看着光灿灿的成色极好,晃的小伙计眼都花了。他赶紧双手接过金饼,这枚金饼少说也有二三两重,份量很是压手,小伙计赶紧用牙咬了一口,果然是十足真金,乐得他几乎找不着北了。
“是是是,两位爷楼上请……”小伙计喜的见眉不见眼,哈着腰引着两位贵客往楼上走,别提有多殷勤了,哪儿还有方才的轻慢之意。
在临窗的桌旁坐下,小伙计赶紧送上几样干果肉脯,然后就急急去后厨催菜了,这两位爷出手大方,他可得用心服侍好了,回头还能多得些赏钱。
司马昶正要招呼于瑾,却听到背后传来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他不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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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午安,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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