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于是一副奇怪的画面出现了,段正明在和段延庆下棋,而段誉不停的在旁边指点,段正明则好似弟子听师傅的话一般,乖乖的按照他的所说,一一落子布局。
很快,众人便发现峭壁之上的棋局又出现了新的变化,段延庆并没有能够如同预料的那般顺利的将段正明的棋子完全从中间驱逐出去,将根据地牢牢占据。
在那里,段正明仅仅凭着几颗棋子,按照段誉的指点,便将段延庆的大部分兵力给牢牢的牵制了,使的他始终无法完全控制中心位置。
这一刻,中间的那块阵地对于他来说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又好似鱼鲠在喉,不上不下,将他的咽喉给牢牢卡住了。
而外面,段正明的的棋子正慢慢的进行着布局,开始分成了几股小小的势力,分从数个不同的方向朝着中间进攻而来。
而这些小股的势力都是在进行着一种打游击的战争,一沾即走,根本不给段延庆围剿堵截的机会。
看着段延庆这样左右支拙,前后被夹击,腹背受制的窘困境地,虚无如何能让其继续下去,扭头看向小石屋。
在那开凿出来用于透气的小孔前面,段誉正一脸兴奋之色的的看着峭壁之上的棋局,嘴里在不停的发出各种言语指令来指点段正明。
不知是过于专注,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时间过了如此之久,他居然还没有因为阴阳和合散的药性而发作。
就在众人俱都关心于棋局之时,朝着小石屋挪步而进,在距离段誉只有两丈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眸光阴森的的看了他一眼。
在宽大的青衣袖袍底下,他右手悄悄抬起,一根食指慢慢的想着石屋中的段誉指了过去,上面突然黑丝缭绕,阴森阵阵。
从段延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开始,这场斗争就变成了大理段氏内部之间的斗争,属于他们自己的家事,虚无作为一个外人,如果明目张胆的插手的话,必然落人口实。
而且这段延庆太过自傲,对于段誉的出言帮助竟然不加以理会,当事人都不反对,虚无这个外人更加没有理由了,所以也只能悄悄行事了。
一股柔和而雄厚的内力从其指尖慢慢流出,在空气之中缓慢淌过,从那小小的石孔之中注入了段誉的体内,无声无息,了无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又慢慢的走开了,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之上,假装继续认真的看着棋局,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段誉继续出言指点,一切都非常的正常,可是过了一阵,段誉突然感到体内一股燥热,一股阳刚的气流在体内不停的流转,最后更是横冲直撞让他原先的压制下去的药性一下猛然爆发出来。
啊
正在观看棋局的众人猛然听到一声嘶吼,俱都一惊,回头一看,透过小孔可以看到,段誉的双目已经通红,嘴唇亦是红肿无比,脸上布满了血丝,气喘如牛,沉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