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景云瑶已经给足了玉璎珞面子,毕竟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是玉璎珞的错,是她欠黄泽的。景云瑶甚至想着,当初黄泽选择让玉璎珞入府,除了因为玉璎珞与姬无双和青芷结仇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玉璎珞自己都觉得亏欠黄泽,她该对黄泽言听计从。
玉璎珞本来苍白的脸刹那间带了些羞愧,她三缄其口,后见景祥隆和景云瑶都望着自己,又摸了摸小腹,才叹息着道,“其实……在皇宫的时候,黄泽对璎珞的确是多处照拂。因黄泽机灵乖巧,又颇懂察言观色,所以皇贵妃娘娘很宠着她。璎珞与黄泽的第一次会面,便是在娘娘的永寿宫。因璎珞是领舞,一曲终了,娘娘赞赏连连,更差黄泽送了许多珠宝首饰亲送给璎珞。这一来二去的,我们两人就渐渐熟稔起来,甚至成了知心之交。黄泽被酒醉的皇上宠幸的第二日,她便兴奋的跑来告诉璎珞,还说,被皇上宠幸过的宫女可以被封为官女子,她终于可以一步步的熬上去了。璎珞听完之后,心里却不是滋味儿,甚至可以说,是在嫉妒……于是,也为讨好娘娘,璎珞便去……永寿宫,将此事说给了娘娘听。余下的事情,爹和云儿,就都知道了。”
玉璎珞越说,声音越低。景云瑶心中叹息,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竟有着这样的蛇蝎心肠。看来宫中所传还是有几分可信的,与玉璎珞口中所述已是**不离十。景祥隆一脸的严肃,这样的事情毕竟他见多了,所以见怪不怪,只开口问道,“这样说来,你与黄泽也算是结怨已久了。那她这次对我孙儿下手,便也是有了动机。云儿,走,我们快去瞧瞧,莫让天佑冤了从薏。”
“紫薇,好生照顾你家主子。”临行,景云瑶对着紫薇吩咐了句,回头时候,正对上玉璎珞的目光。景云瑶说不清那目光中到底包含了什么感情,有愤怒。有悲伤,有绝望,还有一丝丝的愧疚。
待景祥隆和景云瑶到了钟离苑主房的时候。景天佑已经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气氛。他端坐在正位上,双拳紧紧握着,放在椅背上,胸口也是剧烈起伏着;旁边几个太师椅上坐着温又容、温晴茵、敖媚仪和姬无双,地上跪着的。是沈从薏、景泽枫和黄泽。
只一会子的工夫,人就到的这么齐。景云瑶的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掠过,除了敖媚仪外,所有人都是担惊受怕的模样,外带一脸诧异的瞧着地上跪着的三人。
见景祥隆来了,景天佑便往过坐了坐。给景祥隆让出一个位置,而景云瑶则一直站在景祥隆身后,静静的望着发生的这一切。
“如何。物证已经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景天佑将两个瓷瓶交给白术,白术立即会意,接过后便下去双手恭敬的递给了沈从薏。
沈从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与自己是何关系,接过瓷瓶。打开盖子的时候口中还委屈说着,“家长。给七妹妹的胭脂都是经云儿检查过的,不可能有……”
话说到一半,她便卡壳了,因为她先打开了那瓶使用过的,而麝香的味道也就若有似无的钻进了她的鼻孔之中,让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了,竟是一句话都再说不出口,这不成了自打嘴巴吗?可那些胭脂她都检查过,景云瑶也看了,都是绝对对孕妇无害的,何以却……
景泽枫见沈从薏表情有异,忙接过那使用过的胭脂,只凑过去闻了闻,立即蹙起眉头,不自觉的道了句,“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麝香味道。”
“你儿子都闻出来了,麝香!你给一个有孕之人用这么重的麝香!沈从薏,你居心何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景天佑一拍椅背,整个人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就要咆哮着将沈从薏的喉咙撕开!好在景祥隆还在一旁,他先轻轻拍了拍景天佑的手,示意他坐下,见景天佑极不情愿的重回座位,景祥隆才开口道,“从薏,你且闻一闻那新的胭脂,就知为何云儿也检查不出胭脂有异了。”
沈从薏莫名的拿起那盒新胭脂,嗅了半晌,的确没有任何麝香的味道,忽的,她发现那胭脂似是有一小块被揭开过,忙也揭开一瞧,果不其然,麝香味儿就这样不设防的钻进了她的鼻孔。沈从薏忽的明白了什么,立即磕头如捣蒜,不断开口说着,“爹,家长,这决计不是从薏制的胭脂,从薏制的那些带有麝香的胭脂,不会刻意制造这样一层盖住味道,还请爹和家长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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