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瞧着你自己的身子吧,没说两句话就喘的和牛似的,哪里有颜面说我。”章白玉立即不屑的回了几句,只不过自己也没忍住咳嗽,景云瑶注意到,他居然咳出了黑血来。
“袁公子,劳烦你扶云瑶到舍彦谷叔叔床榻一旁,云瑶要把脉诊症。”景云瑶对袁东跃这样说着,袁东跃立即听话的将她搀扶过去,并且无视章白玉那张愈发愤怒的面庞。
“袁东跃,你这差事当得愈发好了。”章白玉言语间都是威胁,袁东跃又岂会听不出,只是装傻充愣罢了。
“请舍彦谷叔叔伸出手来。”景云瑶对看也不看自己的章白玉礼敬道。
“不需汉人为我瞧病,何况你还是个女子。”章白玉依旧执拗的像头牛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景云瑶叹了口气,盯着章白玉瞧了半天,直到他那青白色的脸庞上多了几分红晕,才道,“云瑶的身子本也不好,此番前来,只是希望能够略尽绵力,毕竟……咳咳……”话才说到一半,景云瑶就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小脸顿时苍白如纸。
章白玉侧眼瞥着景云瑶,想开口问候可还是碍于面子,硬生生把话改成,“在这里装什么可怜。”还是那样不屑的口气。
景云瑶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这才讪讪笑道,“让舍彦谷叔叔见笑了,只是若叔叔执意不让云瑶瞧病,云瑶只能这般病死在叔叔榻上了。”
“你,你竟敢威胁我!”章白玉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世上,敢一而再再而三威胁他的人,唯景云瑶一个;而他,还真真就对这威胁无计可施。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依然如此。
“并非威胁,云瑶句句肺腑之言。”直到遇见章白玉,景云瑶才发现,原来做个无赖也是挺快活的事儿。
“哼。”章白玉立即撸起袖子,手臂一伸,脸一转道,“把完脉立即滚回去!”
景云瑶对着袁东跃点点头,袁东跃立即会意的到了一旁准备文房四宝,而景云瑶则将纤纤细手搭在章白玉的脉上,阖眼细细听着。治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而刚刚她已经观察过了章白玉的外在,问的话章白玉也不会说,倒不如好好听听脉象。半晌。景云瑶方才收回手,睁开眼的时候,面儿上表情倒是多了几分气定神闲。她对袁东跃招招手,袁东跃立即过来搀扶,两人走至桌前。景云瑶边挥笔写下药方,边给袁东跃打安心针,“袁公子请放心,舍彦谷叔叔虽中毒,好在中毒不深,且叔叔素日里身子是极好的。所以只开些平常的解毒药便是。”景云瑶说着,将已写好的方子递给袁东跃,袁东跃拿过来一瞧。但见上头简单写着:雄黄一份,五灵脂两份,黄酒少许。
袁东跃有些纳闷的望着景云瑶,似乎有些撑口结舌的问道,“就。这样?”
尽管景云瑶看不到袁东跃的表情,但从他的话语中还是能听出一两分不信。她笑笑。道,“雄黄、五灵脂共研细末,每次用黄酒冲服两钱即可,若舍彦谷叔叔能食酸的话,搭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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