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就能打发的样子。而那时候六娘已经临产期不过一两个月了。就让她先代六娘好好伺候爹爹这一两个月,只要她一朝有孕,不方便与爹爹同房,届时六娘又产子,肯定更得爹爹疼爱,那个时候,就是咱们帮六娘争回宠爱最好的时候!”
青芷掰手指头算计一番,景云瑶所言的确有理。若挺过这几个月的话,便相当于将姬无双与玉璎珞的处境完全调换方向,届时玉璎珞就是处于下风的一个,姬无双夺回宠爱还多了一样——便是景府的血脉!
情境终于明了起来,青芷提着的心暂时也放下了,但听景云瑶继续道,“只是目前,安慰六娘是最最重要的;青芷你一直随六娘在一起,可有办法?”
“奴婢想着,将大姑娘所讲同六夫人说一遍,她明理的话,自然不会再闹了。只是失去老爷宠爱这些日子,着实是苦了六夫人了。”青芷说着,脸上又挂了些担忧。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六娘若想做人上人,这点苦头不算什么。”景云瑶说着,抚着胸口咳了两声,一下子说了这些话,她还真是累坏了。
“那大姑娘好生养病,奴婢会照顾好六夫人的,大姑娘放心便是。”青芷对着景云瑶福了福身子,总算在景云瑶这里找到些安心的事儿,她回去也好交代了。
“去吧。”景云瑶挥挥手,醉竹立即上前准备撤掉那羽毛垫子,重新让景云瑶休息。
青芷福了福身子,才退至门口,又开口道,“大姑娘,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说着。”景云瑶转了头,望向青芷。
青芷瞧了瞧外头,才小声道,“刚刚奴婢翻墙而过的时候,曾被以男子以刀抵住后腰问询。听那男子之意,应是奉谁之命来保护大姑娘的。”
“知道了。”景云瑶心内一动,愣是保持着坐着的姿势没有动。
见青芷走了,景云瑶才打发了迷惑不解的寒烟,又对一旁的醉竹道,“伺候我更衣。”
醉竹自然明白景云瑶的意思,虽然不知她与那男子是何关系,但也听话的帮景云瑶多披了件披风,后搀扶着她出了门。但见景云瑶对着虚空微微大了声音道,“屋顶的是不是袁公子?”
话音才落,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便从天而降,直直立于景云瑶跟前。醉竹显然吓了一跳,不过见景云瑶面色不变,她也就没有出声,只静静的瞧着面前这对男女。
“夜黑风重,景大姑娘还是回屋歇着吧。”听声音,果然是袁东跃无疑了。
“袁公子,我只想问一句,”景云瑶深深吸了口气,道,“青云哥哥身子如何?”
“大少爷无恙,只是与景大姑娘一般在静养。”袁东跃如实答道。
听闻章青云一切安好,景云瑶总算放了心,接着又问了句,“那舍彦谷叔叔呢?那日他差袁公子送我回来,就再也没出现过,他也在山洞中待了那些日子,身子可好?”
果不其然,景云瑶的担心没错。袁东跃踟蹰了半天,才开口道,“少将军他……似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