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深谋之人啊。
“咳咳!“夏侯渊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先生,这位就是....”
张毅立了立左手,轻声笑道:“妙才不必介绍,我等可是早已相识。”
“呵呵,几番交手尽败于阁下之手,真是惭愧!”
“胜败乃兵家常事,汝又何必介怀。”张毅随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此间不是谈事之处,且进帐一叙。”
“好。”
大帐外夏侯渊、太史慈持刀、持戟静静地守在两边,里边则是张毅并着张兴浊酒相谈,期间不少前来汇报请示的军士都被阻在了帐外。
若不是侧耳倾听能在隐约之间听到先生之声,得知先生无事,太史慈、夏侯渊早已没了耐心冲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似是半个,又似是一个,亦或是更多,帐帘被轻轻掀开,张毅轻笑而出。
“先生,你没事吧?”太史慈忍不住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我就算在弱,也没有子平瘦小啊。
“先生,那事情谈得如何?”夏侯渊亦是忐忑道。
“你们可以把心安下去吧。”张毅右手拍搭在夏侯渊肩上,“妙才,你且叫几个兵士快马传信回去,告诉孟德,兖州定了。”
“定了?”原以为谈判要数次来回,耗去不少时间,未曾想如此一番就定了,先生真是辩才无双也。
“定了!”青州黄巾一降,这兖州还能跑到谁的手里去,“子义,你去唤元让、宣高他们准备整军进城。”
“是,先生。”太史慈领命而去。
“先生,那某也先回去告知大帅他们了。”夏侯渊闻言才发现不知何时,那少年已经站在张毅的身后,好生诡异。
“也好,子平先去,吾随后便到。”
“嗯。”少年甩了甩衣袖飘然而去。
子平?这少年何须人也?夏侯渊看着远去的少年心中忍不住惊疑道,其怎么也会对先生如此尊敬。
黄晕时分,夏侯惇、夏侯渊、臧霸、太史慈整了军阵,列于城外,二万多甲士,安安静静地站着,张毅策马勒在前方,看着城门徐徐打开,心中不觉放下了一块巨石。
薛胜领着何曼、卞喜、张兴等将领迎了出来,屈膝沉声道:“降将百罪之身,拜见统帅。”
“诸位快快请起!”张毅急忙伸手扶起,“诸将深明大义,避免了一场兵祸,功在百姓,何有罪言!”
“多谢统帅!”薛胜站起身子,轻声说道:“某以备好了酒宴,请统帅进城。”
张毅刚要动身,就听得身边的夏侯渊喃喃说道:“先生,小心有诈,还是末将先行试探一番为好。”
“妙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吾不会有事的。”张毅细声说道。
“先生真乃实诚之人。”
实诚?真是惭愧,我又不是万人敌,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拿自己性命乱搏,若不是子平,我可不敢如此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