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说道。
“妙才,元让怎么样了?”
夏侯渊顿时黯然道:“大兄的左臂如今抬都抬不起来,某欲去寻点药来。”
抬都抬不起来?这么严重,他疑惑道:“元让为何人所伤,那人又是使何种兵器?”
“某亦不知其姓名,不过那人使一根铁棒,即使被某以箭伤了左臂,某亦是留不下他。”
如此说来这也算是一员猛将喽,豪杰每多屠狗辈,黄巾这潭水底蕴犹在啊,不过即是钝器所伤,想是伤了筋骨,积了淤血,压了神经,他思虑道:“妙才,你且去老张那要几颗鸡蛋,记得要刚煮熟的不要凉透的,另外再要几张薄薄的巾布。”
“鸡蛋?”夏侯渊似是被惊道了。
“对,妙才且去取来,吾自有用处。”
“哦,那某去了。”夏侯渊疑惑着往后军小跑而去。
“先生,这鸡蛋何用啊?”太史慈忍不住问道。
“待会子义就知道了。”希望自己没有猜错了,不然可得出糗了。
刚到帐外,一股扑鼻的酒香就迎面而来,这元让真是忒不注意身体了,有伤还如此饮酒。
掀开帐布,只见夏侯惇光着膀子,厚实的肌肉上满是箭孔刀伤,左臂上则是紫黑一片,这等情形,居然也能右手提着酒坛逛饮,真是服了。
“元让,如此喝酒伤身那。”
“是你!”夏侯惇看清来人,不屑道:“就你这厮也敢管我。”
“元让,你怎么能这样对先生说话!”太史慈顿时不愤地站出来说道。
“临阵贪财之人,某不屑与之为伍。”
“元让误会了,先生绝不是这种人。”
临阵贪财?元让不会把我对孟德的推辞之言当成贪财了吧,这真是冤死了,他正欲解释,帐外就传来,“大兄,某回来了。”
“妙才,你不是去找药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咦!这是鸡蛋。”夏侯惇欣喜道:“还是妙才知我,某正好饿了,不过就这几个也不够塞牙缝的,妙才你既然拿了何不多拿一些?”
“大兄,这...这不是用来吃的。”
“鸡蛋不用来吃,难道用来玩啊?”夏侯惇郁闷道。
“这是先生为大兄疗伤特意准备的。”
“鸡蛋疗伤?”夏侯惇一时没忍住将嘴里的酒喷了出来,“哈哈,真是笑话,妙才你连这个也信啊,这厮明摆着戏弄你。”
“大兄,先生不会如此的。”
“哼!某自不信,鸡蛋疗伤闻所未闻。”
“天下万物元让又见了多少那?”张毅终是忍不住站出来说道:“元让此伤当然不可能光是鸡蛋就能解决的,不过这却是极为重要的第一步,况且元让如此豪饮,酒劲上来了,只会加重皮下出血,淤伤会越来越严重。”
“皮下出血?”夏侯渊顿时不解道。
一时不在意竟然把如此专业的术语说了出来,他挠挠头说道:“皮下出血吾一时也解释不清,不过元让再如此饮酒,怕是左臂不保也!”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