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刚才看到张毅雄风的兵士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开来,不就是死嘛!连先生都不怕,我等贱命一条,有何惧之!
武者,满腔热血,率性而为,武之大者,无惧生死,为国为民。
兵士们竟是一瞬间如火药桶一般爆炸开来,拿枪持持戟地拼杀上去。
不远处,一名男子皱着眉沉声道:“按道理我等既是冲了上去,敌军应当奔溃而逃才对,怎会如此坚挺!”
而且此等时候何兄弟、薛大哥都还没有消息,怕是亦在苦战,不行!不能再拖了,某定要撕开一道口子,“来人,再派三队压上去,某就不信如此还攻不下来。”
一大波,不,是一大大波黄巾军士杀将上来,这也忒不把人当人看了吧,张毅郁闷道。
周围的兵士已经顾不上他人,密密麻麻的敌人碾压过来,若不是自高而下,占了点地利,怕是早已失守。
以势压人,真是够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可以这么奢侈控制那么多兵,张毅右手肘击将一个黄巾军士击了下去。
佛尚有千种相,以怒度恶,以道除魔,想我一介谋士杀人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啊!好痛!”张毅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伤重的黄巾兵士爬了过来撕咬着自己的脚踝处。
我去,美女咬我我也就忍了,奈何你一个大男人也敢如此做,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他掷出飞剑,干掉那个正欲趁机上来的黄巾军士,然后弯腰,两手发力,一个熊摔将那男人扔了出去。
这五禽戏还真是好使,他喘着粗气想道,看来回去后得好好练练,强健体魄,对自己、对妻子都好,嘿嘿!你们懂的。
“哼!终是撑不住了嘛。”破寨就在眼前,黄巾男子高兴道。
“不好了!大帅!,我们拦截不住了,那....那只人马冲杀过来了。”一名黄巾兵策马回报道。
“什么!”男子大惊,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其间一骑,挥舞长戟杀将出来,黄巾兵士中竟然无一人可挡。
这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
当初大贤良师亦是如此,老天啊!你何能如此不公?
“先生,子义来也!”太史慈领着百余骑直接从旁杀入敌军,黄巾军顿时大乱,首尾不能相顾。
这子义来的忒是时候,张毅笑道,若是再晚一些,我可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大帅,怎么办?”
黄巾男子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无力地说道:“撤吧。”
“诺。”
不过半晌,本是人头攒动的黄巾军竟是退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满地的尸体,断臂残血,似是这场大战留下的唯一痕迹。
“先生,子义来迟,望请恕罪。”太史慈下马屈膝抱拳道。
“子义何罪之有,快快请起!”他立马扶起太史慈说道:“还请子义再走一趟,去援宣告。”
“先生且安安心,子义来时已派了一对人马前去援助,现今先生无事,某正欲亲自走一遭。”
“好,子义尽管去,我这已无大事。”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