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知怎么说起张毅这小子,结果她很是好奇,问了许多,曹操便实诚的把近日孙坚之败、华雄之死、吕布被挡以级董卓可能迁都的事一一告诉了她,她为之震惊不已,托曹操代为引见一番,曹操无法,以天色已晚推辞,可谁曾想她竟然一早派人来催,曹操无奈只好来找张毅。
曹操将张毅带到一帐面前,亲声道:“有劳曹公了,烦请张公子入内一叙。”柔声细雨从里面传出。
女的,是她!不过一大早她唤我作甚,张毅不解地掀开帘布走了进去,身后曹操是一脸的羡慕,多想也跟着进去,奈何人家没叫自己,总不好不识趣地闯进去,不过真是好奇啊,她会有什么事需要对公礼说,难道他们以前认识?曹操满怀疑惑的返程归去。
帐中只有一位肤若凝脂,欺霜赛雪的少女手捧一琴,缓缓站起身子,施了一礼,端是把张毅震了一惊,高耸而侧垂的坠马髻,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天鹅般细白地玉颈,光滑柔顺的黑发,亭亭玉立,犹如风中牡丹,摇曳多姿。
“姑娘是......”
“小女子蔡琰,字昭姬,不知公子可是张驯之子张毅?”蔡琰满是忐忑地问道。
“张驯!”记忆的碎片从脑海中飘过,“正是家父,不过家父不久前为奸人所害,不知昭姬姑娘与家父是何关系?”
他刚说完,就见蔡昭姬双肩抽动,拜服于地凄声道:“真的是公子,还请公子施计救救父亲。”
“姑娘快快请起。”他立马伸手扶起昭姬,只觉触手光滑细腻,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咻!”蔡昭姬受惊似地缩回双手,他自觉无礼,本想道歉,却见蔡昭姬虽有慌意,但无怒容,一片绯红爬上脸颊,又黑又深的眼眸,水波盈盈,再配上那种书香门第熏陶出来的闺秀气范,怎一个美字了得!
(蔡琰,原字昭姬,晋时因避司马昭之讳,才改字文姬,所以现在不是叫蔡文姬而是叫蔡昭姬;张驯,字子俊,辟公府,举高第,拜议郎,与蔡邕共奏定《六经》文字,两人相交甚厚。)
这是怎么回事,张毅不禁疑惑到,突然脑中若惊雷般的想起,自己的便宜老爹还为自己讨了一份亲事,难道就是蔡昭姬?不会吧,这么给力!那卫家的那个短命鬼卫仲道怎么办,我这队插的,真是太突然了,他有点晕乎乎的不敢相信此事。
“公子,公子?”蔡昭姬轻声说道。
“哦!”他缓过神来立马代入角色说道:“伯父出了何事?”
“公子,家父被董卓强行征召为官,虽说是极为敬重,但却得不到自由,董卓若死,家父必受波及,昨日听曹公所言,公子运筹帷幄,还望公子谋划救父亲一命。”
“这是什么话,伯父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不过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他沉声说道:“倒是昭姬姑娘这么叫在下,却也是......”
蔡昭姬低着头,红着脸,糯声道:“我们还没有那个,怎么能.....”
想到哪里去了,他摇着头说道:“我只是想说昭姬以后唤我不要再公子公子的,叫我公礼就行。”
“公礼?”蔡昭姬试着轻声唤了一声。
“哎,昭姬,以后你便这样叫吧。”
“嗯。”蔡昭姬一副欲言又止地感觉。
“营救伯父的事,还得容我回去想想,今日日落之前便能给昭姬你一个答复,你且先安安心。”他笑着拱手离去。
哎,此事不易啊,怕是要冒一次大险,倒是我这种不是英雄的人,居然也难过美人关,看来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张毅回去开始收拾东西,因为要救蔡邕,必得进城,但如今虎牢关、汜水关未破,怎能入得洛阳,所以只能先去长安,等着董卓迁都而来,再言营救蔡邕。
他将此事告诉孔融,孔融本来是不同意他亲身范险的,但奈何蔡邕与自己的便宜老爹厚交,且这事事关自己终身幸福,焉能退缩,大丈夫此时不搏何时搏,遂婉拒了孔融让人代替的建议,自己准备只带着太史慈和臧霸一同走趟长安,想来应该是有惊无险的。
走前他开始回想随后可能发生的事,并着手安排,免得走后孔融出事,弄完一切,他将此事告诉蔡昭姬,本意只是辞行离去,未曾想蔡昭姬心念父亲,定要同行,他是苦劝无效,只好带她上路,这下就更麻烦了,本来三个男人随便掩饰一下就好过武关入长安,这下加了一个大美女,难度风险要大好多,头痛啊!
至于曹操听闻此事则是特别无语,自己屡屡献殷勤,奈何人家不为所动,结果被张毅这小子随随便便就哄走了,更让自己愤怒的是,其他诸侯皆言强攻关口,伤亡太大,此事需得从长商议,殊不知董卓都快逃跑了,真是气煞吾也!
在曹操抱怨这埋怨那时,张毅一行四人已经踏上了前往长安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