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将危险引到我夫人身边的时候,就该开始倒计时了,珍惜你仅剩的时光吧。”
夏澄说完,捏着贾丘的肩,将贾丘从眼前的路上扔开,和凌雪卿离开。
贾丘一下栽在地上,直发愣,夏澄说的倒计时,是什么意思?
无端的,贾丘打了个哆嗦,心中笼上了一层阴影。
他或许猜到了答案……
是他的死期倒计时。
南宫时对贾丘这种小角色,完全没兴趣,但对段钧刚才的做法颇为不满。
“你帮了平阳侯,怎么没借机将她留下,拉近关系?”
段钧头疼扶额,有个没情商的毒舌主子,真心累。
“岑公子,你没瞧见小侯爷浑身是血吗?没发现小侯爷很担心侯夫人的安危吗?”
“劫后余生唉!这种时候,人家甜甜蜜蜜小夫妻俩人,肯定是要回家梳洗一番,互相关心温存一下啦。”
“哪有功夫理咱们这种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现在邀请小侯爷,别说拉拢了,不被小侯爷嫌弃咱们不懂眼色,被厌恶就不错了。”
南宫时不能理解:“跟夫人温存,难道比搞事业更重要?”
段钧生无可恋:……
不是谁都跟主子您一样,是工作狂好伐!
“说不定,等您娶了夫人后,就能明白了……”
南宫时嗤之以鼻,态度坚决:“绝无可能。”
“阿嚏!”
不远处,正忙活着安抚宾客的沈芳菲,莫名打了个喷嚏。
沈芳菲困惑:“唔,是我风寒还没好全吗?”
平阳侯府。
夏澄一回来,便吩咐梨落烧热水,给自己和凌雪卿梳洗。
“对了,夫人清洗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别让伤口碰上水。”
梨落战战兢兢,望着夏澄欲言又止:侯爷,你才是满身是血的那一个啊!求你注意一下你自己有没有受伤!
凌雪卿也是皱眉担心,可刚要张嘴提醒夏澄,让她检查一下她有没有受伤,便见夏澄头也不回的扎进了书房。
“真是傻狐狸……”意识到夏澄是去做什么后,凌雪卿幽幽一叹,手忍不住按在心口。
盛在那里的脏器,不安分的跳动。
似是被带着软刺的壁垒包裹,伴随着‘怦咚、怦咚’的韵律,收缩膨胀,扎得他酥酥麻麻,又软又疼。
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只是突然的,很想抱抱他的傻狐狸。
傻狐狸很努力的保护他,他也想呵护傻狐狸呀。
“主、主子……”
林津的声音弱弱的从旁传来,凌雪卿眼底的柔软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转而瞥向林津时,已经变成了尖锐的凶芒。
还带着凶悍的杀气……
林津一个激灵,连忙跪下。
一米八几的大汉,低着头,缩着身子,宛如吓坏的鹌鹑,抖若筛糠。
“属下有罪,在主子最需要的时候,没有及时出现保护主子,请主子责罚!”
“你也知道有罪啊。”凌雪卿气得想踹林津几脚。
“说好的在湖心小筑外的岸边待命等候呢!湖心小筑的房顶都快被黑衣人给掀飞了,你都看不见,人跑哪去了!”
林津额上冷汗如雨,脑袋低的更厉害了:“是属下自作主张的疏忽!”
“属下擅自以为,湖心小筑很安全,不会出问题,在岸边看到了形迹可疑的人,便擅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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