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你还好意思提借钱的事!”贾丘瞬间变得脸色铁青,指着夏澄吼。
“如果不是你非逼着我还账,我也不会被家主抽一顿,罚跪祠堂!”
“看见你,老子没直接动手就不错了,还好意思跟我互称‘朋友’!”
夏澄借了湖心小筑的势,向贾丘这群人的家里讨债。
因着不敢得罪湖心小筑,只得乖乖的把欠款奉上,把人领走。
可到家里,免不了审问贾丘他们欠债的真相,得知欠的不是湖心小筑的债,而是夏澄的,自然恼羞成怒。
都是京都豪右,他们这些人家要脸,哪怕是误会了,也不好意思去找夏澄把钱要回来,毕竟自家子弟欠了钱是事实。
所以当然是教训欠债的纨绔们了。
夏澄继续装作悲愤的样子:“我们多年的情谊,竟然因为银子,说断就断?我、我不信!”
“你分明还关注着侯府铺子的情况,甚至知道那些掌柜伙计去了哪,你肯定在乎我!”
贾丘翻了个白眼:“少恶心人了,谁会在乎你个死断袖啊!小爷知道掌柜伙计的情况,当然是因为……”
那些掌柜到了罗奇耀手里,他听罗奇耀说的啊。
不过罗奇耀让他保密,贾丘便戛然而止。
哼,不告诉夏澄也好,憋死她!
“这你管不着,总之啊,最近就会有新铺子开业,掌柜伙计是曾经侯府铺子里的人,卖的东西,也都是从侯府铺子里来的。”
“嘿嘿,就问你气不气?你个废物什么都捞不着,等着坐吃山空,把家业败光吧!”
夏澄若有所思,贾丘刻意隐瞒的事她早知道了,反而是后面的话,很有参考价值。
虽然没得到关乎那个有月牙胎记女人的消息,但至少知道了,赵肆他们还打算售卖从她铺子里抢走的货物,干老本行的生意。
这也在意料之中,赵肆他们只有做老本行生意,以往积累的供货销售渠道和人脉,才有用。
而那些老本行生意,跟沈芳菲要做的生意,八竿子打不着,根本不存在竞争关系。
夏澄暂时可以不用担心赵肆他们使坏,恶性竞争,影响沈芳菲开业大吉了。
至于赵肆他们要卖抢走的货物……从赵肆他们给她足够的赔偿金后,那些货物就不属于她了。
钱货两讫的事,赵肆他们爱怎么卖怎么卖,反正她不吃亏。
心里有了底,夏澄索性不再装了,转而给沈芳菲使了个眼色,让沈芳菲看准时机帮她澄清。
贾丘却将夏澄的沉默,当做受到打击无话可说,更加得意。
“夏澄,识相点就赶紧滚回去吧,你这种废物穷酸,没资格出席芳若小姐的生辰宴。”
这时,沈芳若得知出现了骚动,怒气冲冲的赶来:“本小姐的生辰宴,是什么乞丐都可以来混吃混喝的吗!”
“究竟是谁在本小姐的生辰宴上捣乱!”
贾丘底气更足了,连忙跳出来,指着夏澄道:“芳若小姐,就是她!”
让夏澄被宴会主人当众赶出去,夏澄颜面扫地,在整个京都别想再抬起头!
沈芳若果断瞪向夏澄,驱逐的话刚要说出,沈芳菲突然站出来,挡在夏澄面前。
“芳若妹妹怎么如此大的火气?平阳侯夫妇,是本小姐特意邀请来的贵客,芳若妹妹不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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