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真来说,她和王月雅并没有什么交集,不知她找上门来所为何事。
恰好她今日心情不错,见见便见见。
族人们见她没有摒退她们的意思,便继续坐在一处唠嗑。
农珩和王月雅的事情早被传烂了,在座的族人,不论老少都知晓。
听到她来了,也伸长了脖子,好奇想知道她过来找自家夫人作甚。
王月雅在人的带领下,缓缓走了进来。
“见过凤族长夫人。”
外面风雪颇冷,她一身由洁白异兽皮毛镶边的精美冬裙,衬得娇弱可人。
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情,相较于前些日子见,瘦弱了许多,没见也笼罩了几分轻愁。
那被冻得微白的小脸缓缓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如同茉莉初开,我见尤怜。
一个简单的福礼,行云流水,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宋榴花点头浅笑道:“坐吧,先吃口茶暖暖。”
说着又命一个婶子将一盆炎晶石放在她脚边上。
王月雅捧了茶,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入腹部,身体总算暖和起来。
她复又将手伸到炎晶石盆边上烘烤了一会儿,始终没有说话。
宋榴花见她半来意,也没心思问,便又和族人说起了八卦。
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故事,相同的人、相同的事,日日也能有不同的故事。
八卦不要太多,根本听不完。
听着一群人说得唾沫横飞,王月雅心里难受起来,不知她们私下是否也如此谈论自己。
一想到如今的处境,和离、心上人日渐冷淡、孩子又出了问题,不免悲从心来。
她要的不多,为何事事不能如意?
想着想着便入了神,神情不免带出几分哀怨。
宋榴花无语地看了看屋顶,来找她,又半天不开口,指望她开口问?
不存在的,她才没这个闲工夫。
终于,约莫坐了半天后,族人们陆续回家了,王月雅才回过神来。
“今日真是叨扰您了,听说夫人手中有沉星鱼,不知您可否割爱一条。”
“沉星鱼?”
宋榴花想了许多,没想到她是为沉星鱼。
“此物三岁以下的小儿服食,似有不妥,你要它来做什么?”
这话和农珩说的一样,王月雅以为她不想卖与她,忍不住幽怨道:“我能如何,自然是想买来替自个儿补身子。”
至于是替自己补身子,还是替自家孩子补脑,她不说别人又如何知道。
王月雅算盘打得好,奈何宋榴花一眼就看出对方的言不由衷。
根本不想卖给她,免得日后出了问题,这女人纠缠不休,那也够烦人。
便道:“怕是要你空跑一趟了,那沉星鱼已经没了。”
“宋夫人,我...”王月雅还想再说说,宋榴花已经不耐烦了,“说没了便是没了,我还会骗你不成?婶子们,送客!”
两个婶子知晓她的破事,对她极为不屑,见她要去拉扯自家夫人,连忙将人推搡出去。
此时,凤辞恰巧从外面回来,王月雅见状,忍不住扑了上去,“凤族长...您帮帮我吧...”
“你是何人!”
凤辞一个闪身躲过,不悦问道。
“我只是想同宋夫人买一条沉星鱼...”
最近事事不顺,来求鱼又被赶了出来,王月雅忍不住伏雪地上痛哭。
“为何...为何...都欺我!”
此情此景,任谁看了都以为宋榴花和凤辞欺负了她。
凤辞此刻也认出了王月雅,眉心微蹙,当即取出讯灵石联系农珩。
“管好你的人!”